无比餍足。
忍无可忍,宁沐言使劲拍了一下袭胸的咸猪手。
穆赫吃痛拿开,笑着搂住她的腰滚了一圈,翻身压住:“力气挺大的,再来一炮?”
宁沐言瞬间就蔫儿了,“别啊,我累……”她软软地哀求,“还疼……”她连气都不敢大口喘,生怕哪里一个不注意,贴着她肚皮的小兄弟又被她惹得精神抖擞起来。
穆赫望着她这副比小兔子还可怜巴巴的表情,没来由地心悦。
喟叹了一声,侧过身抱着,让她躺在他臂弯里,胸口震了震:“笨蛋,睡吧。”
他今天是要得有点狠,她那里都被磨红了,洗澡的时候就开始嘤嘤地叫难受。
他不是不心疼的,甚至有点内疚。
第二天是周日,退了房,穆赫带着宁沐言去医院的大停车场取车。昨晚吃饭的地方和酒店都不远,他们是一路走过来的。
穆赫虽然遮着脸,但个子高身材好,走在路上回头率杠杠的。
“哎,”宁沐言有点不爽地挠他手心,“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引人注目啊?墨镜和口罩都遮不住你这具行走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