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爸爸已经读大学了。

女儿问，那会儿你就喜欢爸爸了？

我摇摇头，说，还没有，只是懵懵懂懂的，看见他会很害羞。

女儿把胸前一条小辫子往后甩，手掌托着下巴，“可是爸爸那时候都十九了，你不觉得他很老么？”

“得亏这话没被你爸听见，不然肯定气得睡不着。”我噗嗤笑出声来。

“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女儿眨巴着大眼睛，问。

“十四岁那年，我给他写了封情书。还以为他不喜欢我呢，谁知道等我十五岁，他就喜欢上我了。”

“然后你们就谈恋爱了？”

现在这些孩子啊，个个都老气横秋的，什么都懂。

我想了想，说：“然后啊，然后我们就……相爱了。”

女儿跟先生问起后来的事，先生说书似的，真真假假讲给她听，听得她都入迷了。

当然，那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先生绝口不提。

我调侃他不该做企业家，该去写言情小说，他还跟以前一样，弹我脑瓜崩，说，就怕我言情小说写得太好，太太羡慕嫉妒恨呐。

很多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