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宁缓缓重复:“那又怎么样?”
乐止苦没理她,将两个水杯都拿起来,去了厨房:“你自便。”
她将水杯洗干净,在空无一人的厨房,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又想起那天查魏仲,忍不住问自己,她真的觉得魏长青的家世没什么吗,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允许魏长青娶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女人。即使她不懂政治,也知道对那种家庭来说,权力才是无上的荣耀,子孙的幸福算什么,为了保证家族的长盛不衰,什么不可以牺牲。
她在厨房待了很久,将面粉搅成糊,最后又干成块状,还开始皴裂掉粉。
她有些出神,以至于魏长青走进厨房都没发现,被从身后搂住还吓了一跳。
“你回来了?”乐止苦心差点跳出来,看清来人后才稳住心神。
魏长青疑惑道:“你怎么了?”
乐止苦还没说话,他又道:“魏长宁和你说什么了?”
乐止苦摇摇头。
魏长青脸色却仍然不怎么好看:“她说你在厨房待了很久,”他拿过乐止苦手里的面粉,“要做什么?”
乐止苦又将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