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同志日理万机,能这么郑重其事地给他打个电话可见老爷子确实病情不轻。
毕竟从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魏长青紧张地问道:“爷爷的病怎么回事,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魏明在那边道:“你回来就知道了,电话里说不清。”
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魏长青无奈,一边脱身上的白大褂一边往领导办公室走。
虽然每天都在实验室泡着,但端午还是放假了,这一上来又要请假,魏长青颇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但老爷子病重不是小事,怎么也要回去看看。
请了两天假,魏长青回去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去了机场。
到京城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魏明派车来接他,直接把他拉到了军区医院。
警卫员神情凝重,问他却又什么都不说,弄得魏长青也紧张起来,到了医院不由自主摆了一张严肃冷峻的脸,眼里都满是沉重,结果到了病房,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诶诶诶,你又悔棋。”
另一个老头:“我悔棋怎么了,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啦?”
魏长青看了一眼警卫员,小年青面不改色地替他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