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心里有些惊慌,但他仍试探问道:“你干嘛绑着我,连菀呢?”
苏桕轻轻的将酒瓶放下,然后才说:“连菀?她喝醉了,我找人送她回去了。”苏桕这样说,仿佛这一切都再合理不过,她和白启从不曾有过什么私下里的交易。
这时白启看向那个少女的神情就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苏桕赶在他开口之前问道:“觉得我面目可憎吗,那就对了。”
白启却又压下怒气,但他的声音里仍有藏不住的愤怒在暗潮汹涌,苏桕听见他说:“你想干什么?”
那个少女就回答:“我只是想让连菀知道有些东西,她老早就失去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仅此而已。但你呢?我本来也不打算要你的命,可白启你知不知道,你不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还是个十分让我同情的人。因为除了这条烂命,你好像就没有格外重要的东西了,所以我也只好勉强把它要来了。”
苏桕这时脸上波澜不兴,声音却冷得刺骨,让白启在这种艳阳天里生生打了个寒噤。
他这副模样,让那个少女格外满意,她就主动开口说:“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