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梅走出校长办公室还没有多久,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咳嗽,如一根冰针,刺得她后背的脊梁柱发麻,阵阵寒意不断的生出。
她能分辨的出,那声咳嗽不是“变态狂”的。该来的反正是要来的,想躲也躲不了。她索性静静的站在黑暗处,等待他的出现。
“程老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呀?”站在她的背后,望着黑暗中婆娑多姿的身影,莫吉坏坏的笑着,可以从声音中听出那一丝坏的不得了的坏。
背后传来的声音,成熟中还带着些许的稚嫩。只要不是老师,对付学生她自认为还是很有办法的。心里这么想着,转过脸来,脸上的笑意仿佛能透过漆黑的夜空,直达莫吉的眼里。“你是哪位同学,怎么还没有睡觉呀?这可是违反学校纪律的。”言语柔柔的、腻腻的,听着心里痒痒的。
“我刚从教学楼那边加班回来,听到这边有异动就过来看看了。”莫吉岂能被她一、二句话所吓倒,带着坏坏的笑意走近程雪梅。
听到他说有异动时,程雪梅明白今晚的事情已经被人知晓了。见莫吉走近自己,她连忙假装摔倒似的,一声低低的“哎呀”,一个踉跄直往莫吉的怀里倒去。
莫吉本来就是想来抹油的,见此情景急忙的双手一抱,搂住了那副丰满软绵的身躯。女人刚刚被“变态狂”撩拨的发骚发嗲,浑身热热的,软软的,就像是刚出笼不久的包子,不禁食欲大振。莫吉挥舞着十指大军,胸部、臀部到处碰碰捏捏的,好不惬意。“程老师,你怎么了?”不能占了人家的便宜,连关心的一句话也没有吧。虽然莫吉有些无赖,但还没到无耻的地步。
“这位同学,老师的脚崴了,你能送我回家吗,我就住在学校内的家属宿舍。”程雪梅被他抓摸的浑身又开始发痒了,真是悲哀呀!如果这次又是被揉揉捏捏的好半天,身子得不到完全的发泄,她那可怜的小妹妹不知道要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
莫吉知道程雪梅的老公在乡下教书,每个星期六、日回家,儿子也跟着她老公。所以平常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想了想说:“好吧,我就好事做到底吧。”说完一只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狠狠的抓了一把,半抱半扶着她向宿舍区走去。
程雪梅在他那只手把自己的小妹妹狠狠的抓了一把后,也明白了他说的“好事做到底”的意思,突然一个激灵,下身一股热浪涌出,蜜汁顺着大腿根部流了出来。如此的敏感,如此的多水,可见这位如狼之年的女人今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一路上搂搂抱抱,还算是顺利的进了家门。
程雪梅这时更加的大胆,早已湿透的小内内被她连同外裤一把给脱了下来,抓着莫吉的一只大手就外小妹妹处牵引。
莫吉见她可怜,那只贼手赶紧的在小妹妹上面做起功课来。一会儿抠,一会儿捏,一会儿翻,把个程老师布置的作业,做的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确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三好学生。
“依依呀呀”间,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扒掉,此刻一具似羔羊般的雪白呈现在莫吉的面前,由于保养的好,她的皮肤白里透着一点红,弹性十足。脸上的容颜更是如此,一双眼睛里满是幽怨和欲火,看的小莫吉精神抖擞,在蒙古包里急的是怒气冲冲。
程雪梅似娇似怨的摸上小莫吉的蒙古包,迅速脱下莫吉的裤子,那速度,亚洲跨栏冠军李翔大抵也是如此吧。
一根简化版的金箍棒顿时唰的竖立在程老师的眼前,她蹲下来欣喜若狂的看着这根坚忍不拔的狗玩意,把它贴在脸上面轻轻的摩擦着,偶尔用舌尖去添一下他那光光的头部。如同宝贝一般的,捧着它,宠着它。待看够抚摸够了时,一口便把它吞了进去,香舌搅拌着,香津湿润着。
小莫吉如同走进一个狭小的胡同一般,一股细细的吸力把它往腔道里拉,酥酥的。粗大的紧箍咒把程雪梅的口腔塞的满满的,“嗯嗯”的呻吟声从鼻腔里传出,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格外的刺激。
莫吉的双手攀上了她那巨大无比的木瓜,随着手势的转换,木瓜温软如泥,展现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程老师在小莫吉面前拼命的卖弄着她的口技,各种花式层出不穷,时而吸吮,时而舔咬。吞云驾雾,好不快乐!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在莫吉的臀部上下摸索着,一只手握着小莫吉的二个蛋蛋,轻轻地拿捏着,如同玩耍着一对保健球,忽左忽右的来回转动。
莫吉似乎很享受这种待遇,闭着眼感受着小弟弟传来的舒适。累了一天了,真的好想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过去。可是人欲睡而卵不想,金箍棒被吹的火烧火燎的,就算是湿湿的口腔也无法浇灭其中的大火。
程雪梅感觉自己的口腔似乎要被插爆一般,哪里能够承受的了这么高的温度,连忙吐出小莫吉,拉着他往床上走去。那情形似乎是牵着一头等着被宰的牲畜,别别扭扭的、极不情愿的往屠宰场走去。
到了床边,迅速的解决掉莫吉的衣服,猛的一把推倒他,快速的趴在身上。似乎是饿了许久的流浪汉,突然见到一碗肥肥的红烧肉,那份急不可耐的馋像一览无余的表现在脸上。握住金箍棒,对准自己的小妹妹狠狠的坐了下去。
没有一丝的阻碍,小莫吉一路绿灯畅通无阻,直达黄龙。感觉到那份充实和满足,程雪梅深深的咽了口唾沫,直到现在她才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