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户人都注重兄弟亲情,尤其是家里的长子在他们看来重要的多,因为老人分家都要和长子一起生活,所以让小儿子让出名额这种事情再合理不过了。
众人议论纷纷,此时秦曦淡淡的笑了笑,对着地上跪着的秦淼道:“堂妹啊,大伯得了什么病啊?严重的还需要到首都去治疗,咱们生产队又不会苛待每一位社员,有病了不仅给开证明还借钱让去看病呢,怎么到了大伯那里就不行了?”
这话一出,原本一面倒的群众都疑惑的出生了,刚才说风凉话的人马上又出口问了:“哎,那个女娃子啊,你爹到底得的什么病啊,怎地严重的要去首都看病啊,别是让野郎中给骗了啊。”
各个乡里有不少赤脚大夫,有的是祖传的中医,确实不错,有的则是在乡卫生所学了几天就回来的,肚子疼就给开止痛药,受伤了就给抹红药水,隔壁集水大队的那个赤脚大夫就是如此,生产队的猪难产了,让他去看下,结果给猪抹了一屁股的红药水,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