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沫听到她在为靖璘开释,心里一阵恼怒涌起,却又一瞬间拍落那涨潮,说:“我没跟你生气。我就是气愤,真没想到吕靖瑫是这样的人。”说着,看着靖璘继续道:“我现在不需要别的,只要他能在雅茹面前跪下道个歉就行了,从此以后各走各的,既往不咎。我妹妹嫁给这种人不见得会好,这样反而更好。”
靖璘表情一个转缓,过来拍着韩子沫的肩膀说:“走,好不容易来,咱们兄弟喝两盅,老爷子最得意的酿藏二十年的女儿红,硬让我给要了过来,口味最是纯正,正好借酒浇愁。”
“少罗嗦,先给个话!什么时候带他去见我妹妹,我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最好他们自己解决,你这样做雅茹同意吗?”靖璘认真地说,“她不愿意的话不是给她凭添烦恼吗?”
“那你是不愿意了?”
“我可以教训教训他,只是下跪就免了吧,万一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我怕对雅茹不好。”
说完,看韩子沫表情缓和了些,靖璘忙就借着景说“走走走,先喝酒。”
说着,三个人到了饭厅,便将别馆里厨子自制冷盘做了几道端上来,顺带着还有那瓶女儿红,韩子沫饮一口,颇觉味道醇正,不愧是吕家窖藏好酒。两人对杯饮酒,佳音稍品几口,没有多喝。
饮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