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谓选择啊。所以生当乱世,唯一要紧的就是选择。”宋梨画低声叹息者摊开手掌去看,掌心纹路连绵蜿蜒,如世间歧路,交错,分开,汇集,背离,重重险阻,历历艰危。但她再仰起头时还是笑了,“不过只要认定了这选择,亦算无憾吧?何况我与大人选择了同一条路,这于我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祁云归亦笑:“你若此时旋返,还来得及。”
她闻言折步向回走,他静静看她重又进了马厩自行牵了匹雪耳轻蹄的马再走回来,不禁诧异道:“你几时习得的骑这种战马?”
日光碎如琉璃,洒在她鬓发眉眼间,又似雾非烟,惹得她语调也裹在一团又欢喜又惆怅的雾里:“大人几日涉险总不带我,我那些时间总要找点事做。”
之后她就镫上马,颇为得意地顾盼了须臾,接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