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块鱼肉放到碗里，小心剃掉上面的刺，宋垣沾了酱料投喂张雪岩，“想不清楚？”

拽衣袖了！

张雪岩简直要哭了，上一次宋垣吃醋后也拽了袖子，然后她就被迫学了整整一个学期的高数，天知道她是个数学白痴啊，直到现在想到当初的日子，张雪岩依旧汗毛直竖，生理性的抗拒。

张雪岩生出了想要跑的心思，甚至连宋垣夹到嘴边的鱼肉也不敢吃了。

“怎么了？”宋垣好整以暇地看着张雪岩，挑眉，“怕有毒？”

“不不不不不……”张雪岩连连摇头，猛然一口咬掉筷子上的鱼肉，“我吃我吃。”

“嗯。”宋垣又夹了一筷子喂她，“还没想好？”

张雪岩咽了咽口水，“想……是想好了，但是你保证知道了不再让我学高数了，也不想其他办法欺负我。”

“可以考虑。”宋垣放下筷子，语调淡淡，“说吧。”

张雪岩闭上眼，早死早超生，“我大概也记不清楚有多少个人，但是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一……一两……两……三天……吧。”

“操！”

宋垣爆了句粗口，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握紧，就知道他不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