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离婚,我这几天才故意冷着你的,别走行不行。”
他坐在行李箱上妨碍她收拾行李,师意把行李箱抽走,顾方郅一下子摔在地上。
拿到行李箱的师意将东西往里面放,冷冰冰地说:“出去,别碍事。”
师意就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顾方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趴在行李箱阻止她:“别走啦。”
“我不走怎么给人让位子?”,师意又丢了两样东西进行李箱,自己主动走总比被人赶走就好,她又说:“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
起身去柜子里拿重要证件,身后传来顾方郅的声音:“我不离婚,死也不离婚!”
☆、不戴戒指的手就剁掉
师意皱着眉头转过身,他正盘着腿坐在其中一个行李箱,两颊气得鼓起。
眼睛黑得发亮,师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终于狠下心别开脸,继续收拾东西。
口口声声说不会婚内出轨的人,才没有几天就被她看见带着别的女人在外面逛街。
喝醉酒后说他想娶她,醒来以后还不是让她把他说过的话忘记。
无论他说什么师意都无视他,只顾着收拾东西,房间里躺着好几只大行李箱,连路都不好走。
顾方郅深吸一口气踢开其中行李箱,行李箱应声而倒,连续倒了好几个。
师意听见动静猛的回过头,没等她看清情况,身上就像是压了重物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在房里能袭击她除了顾方郅再也没有别人,师意双手被他掐住按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双腿也被压制住动不了,师意气急:“顾方郅,你放开我!”
顾方郅充耳不闻,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意,师意愣住。
眼睛是人的心灵之窗,任月朗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是她从任月朗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意,可顾方郅不同。
唇上有一抹温热,先是蜻蜓点水,短暂地离开后,师意的嘴唇被含住,她双眼之中带着浓浓的惊讶。
双眼和顾方郅对上,她看着顾方郅缓缓闭上双眼,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师意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顾方郅的声音:“我想和你做真的夫妻,行吗?”
师意的双眼睁开,他的眼中映着自己的脸,她咬了咬嘴唇别扭地说:“别,我怕你睡醒以后又叫我忘记。”
顾方郅尴尬地笑了,他那个时候病不是没好吗?他咬住师意的耳朵说:“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
磁性暗哑地声音响在耳畔,耳尖被咬全身都变得酥麻起来,师意别过脸:“你和那个云云真的没事吗?。”
提起云云,顾方郅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我怀疑她和张灿一起给我下套。”
“张灿给你下套?”,师意看不出来张灿是这种人啊。
“前几天他找我谈过合作,风险太大我拒绝了,那晚我喝醉也是他设的局。”,还找来云云,摆明了是叫他孤立无援借酒犯事。
“那你以后离张灿远点吧。”
顾方郅立即点头,脸凑到她跟前,笑着问她:“你的答案呢?”
嘴角染上一抹笑意,师意轻咳一声,看着别的地方小声地说:“哦。”
一个响亮的吻印在了她的额头,她这是同意了,顾方郅喜上眉梢,手指摸着她的手摩挲着。
她的手没有太多的肉,骨骼纤细,顾方郅摸着觉得不对,他摸了半天怎么没有摸到戒指。
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手上,两只手上空无一物,顾方郅愣住:“戒指呢?”
笑着对她说:“动不动就把戒指摘下来的戒指要改,戒指拿来我给你戴上。”,顾方郅以为她是生气云云的事情,又给摘了下来。
师意失笑,避开他的目光,为难地说:“掉了。”
“掉了?”,顾方郅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差点刺穿师意的耳膜。
师意点点头,指着窗户说:“刚才从窗户上滑下去了。”
顾方郅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震惊地说:“一百多万啊,你说掉就掉。”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师意抠着自己的手指,内疚地说。
别墅后花园里,有两道白色的光亮,顾方郅和师意蹲在草丛中找戒指。
挨着墙开始一寸寸的寻找,夜深人静只有花草晃动发出的声音。
师意找得累了蹲在一边,手机的亮光给他照着路,叹了一口气:“要不明天再找吧。”
在秦珀家哭个不停,回家以后眼睛还肿着,火辣辣地疼,她现在只想洗个澡睡觉。
双手沾满了泥土,顾方郅听到师意说得话,回头瞪了她一眼:“等找到戒指再跟你算帐!”
师意蹲在原地画圈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背影,她只是把戒指放窗台上,谁知道笔掉下去的时候顺道给带下去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离婚的话,戒指肯定要还给他,那么贵她也不敢丢啊。
“找到了!”,顾方郅猛地站起来,脸上带着惊喜,朝师意伸出他的左手。
沾满泥土的手上躺着一枚戒指,师意急忙凑了上去,在草丛里待了一会,戒指上面也粘了土。
这几天外面下过大雨,土还很湿润,戒指和顾方郅的手看上去都脏兮兮得。
“手给我,我给你戴上。”,顾方郅兴冲冲地去够师意的手,师意假笑着躲开了他。
脸上笑容逐渐消失,顾方郅瞪她:“干什么呢。”,戒指不想要了是吗?
师意为难地看着他,指着戒指说:“可不可以回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