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和任月朗亲亲我我!师意斥道:“我和任月朗没有关系,我再说一遍。”
“没有关系?人家能在你耳朵后面留个红点?”,都被他逮到还死鸭子嘴硬。
师意眼里冒火,她都说过是蚊虫叮咬偏偏不信,揪住他耳朵,拉着他的脸往自己脖子上凑,怒道:“你自己闻啊。”
也不知道那里的虫子是什么品种,她回来以后痒得厉害,这几天都是拿清凉油涂着那块地方。
顾方郅鼻子撞上她的脖子,鼻尖好像是有一股味道,清清凉凉的,他又伸长脖子闻了闻。
“你这块真的被蚊虫咬了啊。”,顾方郅这才反应过来,前几天他看得时候只是有些发红,现在这块地方有点肿,怎么都不像被人吸出来的。
把他头推开,师意没好气得说:“那个破地方晚上虫子到处乱飞,还特别毒,我涂了清凉油几天都没好。”
顾方郅自知理亏,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他哪能想到这个天有蚊虫啊。
师意走到床头柜边上,拉开抽屉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捧出来,她今晚就要搬走。
顾方郅急了,立即下床去拦师意,将行李箱合起来坐在上面伸出双臂,试图阻拦她:“你为了任月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