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狠狠刮过,上面留下一道红痕,顾方郅举起她的左手,抬到她的眼前,道:“你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当什么?”
师意用力甩开他的手,捂住自己手腕朝他吼道:“你别碰我!”,手腕被他捏得发红。
“你不让我碰,让任月朗碰?”,顾方郅不怒反笑,只是笑容带着阴冷。
他在窗户那里全部都看见了,任月朗亲昵地给她解安全带,孤男寡女出去玩了半夜,她当自己是死人吗?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也不论她现在是不是结婚,都和以前一样。
以前和他在一起劈腿其他男人,现在婚内出轨任月朗!
顾方郅拽住她的包往地上一甩,在师意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
大腿被顾方郅抱住,整个人竖着被抱了起来,师意揪着他的头发喊道:“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
头发被师意连拽下好几根,顾方郅一声痛都不喊,抱着她甩到沙发上
师意背后紧贴着沙发上,指缝指尖贴着几根顾方郅的头发,顾方郅渗人的眼神正看着自己。
在他眼神的压迫下,师意立即拍拍自己的手,挥落指尖的发丝,企图销毁证据。
“有话好好说,杀人是犯法的。”,师意拿起一个抱枕挡在胸前,就怕他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抱枕“嗖”得一声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顾方郅把她压在身下,不留一丝缝隙。
一只腿跪在沙发,腿心感受着她带来的温度,顾方郅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脸上。
直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小腹涌起,他微微皱起眉头,不会吧。
头缓慢地低下去,视线转移到他小腹之上,他看多年珍藏的碟片都没有反应,对着师意反而有感觉了?
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他趁着师意不能动,用腿心去蹭她的大腿。
师意嘴巴张大,愣愣地看着顾方郅用腿心摩擦自己的大腿,这个天不需要摩擦生热吧。
顾方郅盯着自己下半身,用腿心不停地磨蹭着师意的腿,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小腹。
他双眼发亮,难道是要真人才管用?想到这里笑容爬上了他的脸,顾方郅磨蹭得更起劲,他真的要雄风再起了?
“你,有病吧?”,师意被他磨蹭得那块在发热,热得她很不舒服。
身下的师意不老实,顾方郅捏住她嘴巴,不让她再说话,继续做着实验。
师意飙了,张开嘴巴咬住他的手指,顾方郅吃痛得喊出声:“别动,让我再蹭蹭啊。”
“蹭什么啊?你一边去!”,师意腿不老实,逮着机会就乱动。
顾方郅没法子只好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贴着她耳朵,一块红色的印记就在她耳朵后面。
伸手去摸那块粉红色印记,顾方郅浑身血液都凉了下来,他稍微后退,退到离她只有十公分的地方,问道:“你耳朵后面怎么发红?”
师意下意识摸到那个地方,痒得厉害,忍不住伸手去抓,“被蚊虫咬到了吧。”
这个说词顾方郅绝对不会信,“现在才五月份,哪里来的蚊虫?是任月朗干得是吗?”,除了那个小屁孩真的没有别人了。
师意摇着头否认:“他没碰过我,怎么会是他,真的是蚊虫叮咬啊。”
满身激情褪去,顾方郅盯着她不发一语,就算他浪子回头也留住她,默不作声从她身上离开转身上楼。
没了他压在她身上,师意一下子轻松起来,摸着耳朵那块一直挠。
任月朗带她去的地方草木丛生,没上直升机时她就被虫子咬了好几口,她又没说谎,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阴魂不散的云云
游牧坐在办公桌前,眼神一直往顾方郅办公室里瞟,眼中带着鄙视。
他以为顾总结婚以后就会收心了,可是真的只是他以为。
有前女友来找顾总,顾总竟然让人上去,也真不怕被师意逮到。
明明才五月,游牧却觉得内心燥热,恨不得通风报信叫正牌夫人来捉奸。
办公室里传来某个女人的□□,游牧恨得牙痒痒,他以前到底为什么会觉得那位云云是个好女人。
明明知道顾总已婚还黏上去,顾总和那个云云都不是好东西。
正当游牧心里诅咒着顾方郅时,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办公室大门被打开,游牧立即收起小表情。
云云紧贴着顾方郅站在他身边,顾方郅单手插兜和游牧说道:“我出去一趟,有事联系我。”
“好的,顾总”,游牧站了起来恭送这两位。
云云挽着顾方郅的手走向电梯口,看不见游牧的表情,游牧表情相当狰狞,用口型朝他们骂着:“奸夫□□!”。
瞧瞧那个云云一副小人得道的样子,不会把现任顾太太给pk下来吧。
虞情挽着师意的手,亲昵地说:“嫂子谢谢你来陪我买书。”,做生日蛋糕送秦珀不太可能,虞情就想到书给他。
师意笑容很勉强,这里离顾方郅公司很近,从那晚以后顾方郅就故意避着她。
“嫂子,等下我们吃饭吧。”,虞情提议着,这个提议师意很喜欢,她嘴角弯了起来:“嗯。”。
虞情手上拎着纸袋子和师意有说有笑,肩并肩从书店走出来。
顾方郅手上拎着一堆购物袋,云云挽着他的手在商场里进出名牌店。
“方郅,我们去吃午餐吧。”,云云指着一家西餐厅说着,她逛了好久都饿了。
顾方郅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