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
恰在此时,先前抓药的那位大婶叫住了想要去换身衣服的华琳。
“药抓好了,您看……”
不等她把话说完,刘茫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那个用来抓药的纸包,直接平铺在柜台上,仔细的查看起来。
华琳转过身来,想了想,放弃了进去换身衣服的想法,就站在那里,气鼓鼓的盯着刘茫,她倒要看看这个装模作样的“哑巴”,到底能有几分本事。
很快,刘茫挑出了其中的三味药,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虽旋即松开,但却被紧紧盯着他的华琳给清晰的看在眼里。
“怎么?这三味药有问题?”
她走了过来,语气不善的问,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更是瞪得溜圆儿,好像刘茫要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要跟他拼命似的,有些气人。
“干嘛?”
刘茫看了她一眼,心里顿时涌现出一抹忿然,“不就是看了一眼mī_mī嘛,又不会怀孕,至于这么小气吗?”
一生气,他的脸也拉了下来,把其中的两味药推到华琳的面前,飞快的在纸上写道:
“这两个与我要求的年份不符。”
紧接着,他又把剩下的那味药推了过来,在纸上写道:“这个是假的,有没有真的,没有的话,我改方子!”
这个时候,华琳检查完了先前的那两味药,确实是与刘茫的要求有些不符,但她还是嘴硬的嘟囔说:
“不就是差了一年,至于这么较真吗?”
“你是跟体育老师学的中医吧?”
刘茫听到了,飞快的在纸上回了她一句,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丝挖苦和讽刺。
“你……”
年份差了一年,药x会有很大的不同,那么药效自然就会有非常大的不同,华琳知道自己理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后,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唰!”
从柜台上拿起刘茫刚才所写的那张纸条,看到他竟然说这味药是假的时,那张俏脸顿时变的铁青起来,一副野猪踩地雷的表情,竟然敢说我们华一堂卖假药,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虽然心里气的要死,但华琳却没有失去理智,拿起那味药来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又嗅了嗅,还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一番。
确定这个药没有任何问题后,她双拳紧握,冲着刘茫就暴跳如雷的吼了起来:“你特么的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还是在那不懂装懂?啊?”
暴怒之下,华琳也顾不得女人应有的矜持,竟爆了个大粗口,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瞪到了极致,让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夜明珠都黯然失se,隐隐的透露着她的主人,即将爆发的心情。
她简直是要被面前这个“哑巴”给气疯了,胸前那对没有任何束缚的饱满因为过于激动,而做着剧烈的起伏,就像大海的波涛似的,充满了诱惑力。
“啪!”
忽然一声轻响,胸前的一枚扣子,承受不住怒峰起伏所带来的压迫感,“嗖”的一下飞了出去,白大褂领口大开,里面的光一览无遗。
“咕噜!”
眼前闪过两只雪白的大白兔以及上面的两颗膨胀起来的红樱桃时,刘茫的喉咙情不自禁的滚动了几下,猛的收缩成针孔大小的瞳孔里瞬间闪烁出一抹炙热,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她搂在怀里,狠狠的饱餐一副。
“呀!”
意识到自己彻底的走光了,华琳的檀口里迸she出刀锋划过玻璃时的刺耳尖叫,拉紧衣服,像是一只遇到了危险的兔子似的,蹿进了白帘后面的屋子里,并“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刘茫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遗憾的嘟囔说:“又不是没看过,有啥不好意思的?不过,两只兔子好像不一样大耶,而且左边的那个怎么还有点下垂了呢?不行,一会儿我得给她看看,那地方的病可不能疏忽了。”
这么一想,他又不由的想到了方清萍,心里琢磨着得赶紧把这个贴心小棉袄的病给治好了,要不然摸起来都不爽。
至于,方清雅那个不许他勾搭方清萍的j告,早被刘茫给扔到太平洋去了。
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东方不败,干嘛不要?
把目光从白帘那里收回来时,刘茫突然发现一位脸上写满了沧桑但却j神矍铄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正慢慢的咀嚼着他认为是假的那味中药。
旋即,他注意到屋子里的这几个工作人员都用一种比较敬畏的眼神,注视着这位老人,刘茫这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
“难道他就是冷逸所说的那个华安,可他不是一直都待在新京的吗,怎么跑林安来了?”
下一秒,他把目光移到了老人身边的那个二十岁左右年轻女子身上,眼球瞬间就凝固在她的身上:
她很美,五官j致、前凸后翘,长的与华琳有几分相似的地方,但有些苍白,好像林黛玉那般的病美人模样。
当然,这些都不是吸引刘茫的地方。
最吸引他眼球的是这位病美人在大热的天竟然穿着一件毛衣,手上还戴着手套;下面还穿着一条看上去很厚的靴裤,脚上还蹬着一双牛筋底的小皮靴,完全一套秋冬交换之际时的衣服。
刘茫剑眉一皱,内心深处不由的惊咦一声,把诧异的目光移到了病美人的脸上:
面se苍白,嘴唇发青,没有一丝一毫的血se,这可是极重的寒症。
想了想,刘茫在纸上飞速的写道:“能把你的手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