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阑照例翻了乔宇一个白眼,卷了卷自己的裤腿,扬声道:“我外婆的老北京布鞋。”
梁成砚噎了一下,淌着水走到台阶下,认命得看着她脚上的鞋:“是不是故意的?”
秦梦阑抢过他手上的伞,笑得春光明媚:“我就是故意的,不行么?”
“行。”梁成砚拿她没有办法,伸出臂膀来将人捞到怀里,转身钻入了雨幕。
秦梦阑一手抱着梁成砚的脖子,一手撑着伞,嘻嘻哈哈得不知道在说什么好笑的笑话。
p的研究员们都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尤其是撑着伞还淋了一身湿的陆希安。
坐进车里,秦梦阑放下裤腿,甜甜道:“谢谢你哈,梁大瞎,保住了我的小布鞋。”
梁成砚将雨伞扔到后座,又不知道从哪儿翻了一瓶乳膏出来,递给她道:“跟张医生要了一瓶祛疤膏,擦你腿上的伤。”
听他这么一说,就感觉腿上的伤痛还在昨天,秦梦阑呲牙道:“真的,你下手太狠了,疼得我那两天走路跟上刑一样。”
梁成砚心领神会,一边撸起袖管一边笑道:“好吧,我帮你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