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富裕了,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不举子”的现象出现。
与其担忧未来不确定的事,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做好现下的事情。
“谢谢爹,我知道了。”
郑承文闻言,一脸郑重的跟郑爹保证。
虽然不知道这人工授j-i,ng被人得知后,会导致发生什么不太妙的事情。
但既然他爹都那么忧心了,他也就得上点儿心,别愣呼呼的胡乱瞎捣鼓。
“呃,爹,我还有事想跟您说说。咱离开凤冈县也有四个月了,怎么阿宁还没有赶过来?我想着,要不要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发现郑爹谈话完就要赶人的征兆,他赶紧把最后的一件事情说出来。
算算时间,阿宁应该也差不多该到了吧。
这月里,他老是想着要是对方路上出什么事了,就心里慌的想立马赶回去找人。
“你若是回去的时候,跟晖儿错过了怎么办?你呀,就安心的在家等等吧。要是再过一月他还是没有到,爹再让人去凤冈县瞧瞧。回房去吧,好好休息别乱想了。”
郑继安站起身,安抚的拍拍大儿子的肩膀。
兴许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晖儿才能没尽快赶过来。
要是文儿这时候转头回凤冈县,两人很可能就会错身而过了。
“爹,我想阿宁了。那我再等一月,要是还不见他人来,我、我立马就启程回凤冈县。”
跟郑爹表达了一下的相思之苦,郑承文这才唉声叹气的转身出门。
唉,跟阿宁刚刚新婚就愣是分离四月。
苦,实在太苦了哇。
甚至,苦的他连lu 也没心思lu 了。
……
自从第一批母牛半数以上都已成功怀胎,这一消息传出,津绛县家里养着母牛的牛主人们都为之震惊了!
——土畜馆这是使了什么法术,怎能让一头公牛同时能让数头母牛怀上?
上述,就是津绛县大多数牛主人们的想法。
郑承文得知后,窃喜了好半天的时间。
然后,他想起那天郑爹对人工授j-i,ng技术用作人身上的担忧,立马就膨胀不起来。
为了保证技术不会外泄,他再次跟贺柏深入的谈了几回。
于是,他俩陆陆续续捣鼓了不少的保密法子。
什么加高围墙,拒绝参观,弄些神神叨叨的仪式,还到大街小巷四处散播土畜馆馆里的牛郎各只禀赋异常,能同时御n头母牛。
在三只牛郎被推上“神坛”后,他终于能安心的把土畜馆的业务交给贺柏全权处理。
他,要当一个甩手掌柜了!
因为,阿宁回来了啦!
这时候的他,得放下手里的所有工作,去陪他家亲爱哒。
那天,看着对方风尘仆仆胡子拉渣的模样,郑承文既是高兴又是心疼。
两人分别几乎有五个月的时间了,土畜馆的事就是再忙再要紧,他也得搁置一旁。
小别加新婚,他们夫夫可得好好互诉一下衷情,或者说是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咳咳,还是别急,别急。
阿宁还得修养一两天呢,赶了一月的路,想必已经累极。
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半会儿,导致伤身伤神。
.
“阿宁,你为什么这么迟才过来啊?”
窝在亲爱哒的臂弯里,郑承文浑身无力声音嘶哑的问道。
不是说,只要两三月时间就可以处理好姚家的产业吗?
怎么迟了这么多天的时间,害他差点儿就要折回凤冈县去找人去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在凤冈县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周珉耽搁了一些时间。”
胸膛被对方的气息来回触碰,姚宁晖刚停歇下来的冲动,又有了抬起的迹象。
冷静一点儿!
阿文都累了一整晚,可不能这么快就再来一次。
深呼吸一口,他摁下心底蠢蠢欲动的yu望,才把迟来的缘由告知与对方知道。
“啥?那周珉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他不会心存幻想,打算跟母亲破镜重圆吧。”
郑承文闻言,不屑的呸了一口。
呃,不小心把唾沫呸到阿宁的胸膛上,他又讪讪的给对方舔了一口。
哼!
那周渣男想的真美,幸好母亲早早就决定离开凤冈县了。
要不是他是一位宗亲,以母亲的性格,指定会给这人好看。
“不,他想的远要比你想的要恶心的多。他来找我,是想让娘回去帮他养儿子。”
想到周珉的无耻,姚宁晖一脸的愤怒和厌恶,连阿文刚才的小举动也没有发现。
他原本早已处理好姚家的产业,不料在临出发前,对方却亲自找上门来。
看那人死缠烂打的模样,他还以为对方是真心悔改,还好言劝告让他死心。
谁知道,等对方知道他娘离开后,那人的神情变得越发的古怪,态度也变得恶劣起来。
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后,他连忙让张大贵去淳榆县查清楚到底周府发生了什么事。
整整花费了半月时间,他终于得知了周珉来找他娘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徐三娘顺利产下一名男婴后,欣喜若狂的周府老爷大手一挥,豪气的为此大排筵席了三天。
讽刺的是,对方并不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这时候想多生几个儿子的周珉,很是费尽周折的才把徐三娘领回周府。
可惜,为了那孩子的诞生以及徐三娘的到来,对方已经花费了不少的银子,周府里的钱没剩多少了。
周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