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明眼前一亮道“得力之人,莫澜”
莫澜瞬间j-i,ng神头道“在”
执明“我看莫澜就是得力之人,他乃一县之主食一县之扈,乃天下大富大贵之人,我看派他去总没什么问题了吧”
太傅当即惊讶到了“王上”
莫澜赶忙行礼“多谢王上,谢太傅”
太傅一把将挡在自己面前的莫澜推开,上前去追已经快步走远了执明道“王上,这出使不是小事啊,切不可草率啊,王上,王上……”
六月的瑶光天气有些闷热,慕容离自打毓骁来那天,开始算起已有三日未曾上朝了,毓骁一来,以赵大人为首的几位大臣便借着慕容离私自派阿昱出使天玑一事而大做文章,毓骁下令暂停了慕容离郡主之职,但通商属主司一职乃是王上亲自册封的,即使毓骁也无权将其停职。
三天前,朝堂的大殿上,一向由慕容离座的位置被毓骁占据了,慕容离则坐在侧位的黄梨木椅上。
赵大人谦恭道“殿下,郡主,使臣一事,郡主您私自做主让令弟去,这一没官职,二不合法理,最重要的是不符王上谕旨啊”
毓骁看向慕容离缓缓道“郡主作何解释”
慕容离淡然“敢问赵大人,我慕容离是何许人士”
赵大人“瑶光郡人”
慕容离“舍弟确实没有官职,但这于法他是瑶光子民,于理代我出使是他为人子弟的本分,王上谕旨只说使团一事由我瑶光去办,可并没有说要我慕容离亲自前去。”一字一句皆堵的赵大人无话可说,无可挑剔。
毓骁“郡主此言有理,何况如今使团已入天玑境内,此事,莫要再提了,但郡主你隐瞒慕容昱,慕荣华离奇去世皆与你有联系,故此,从明日起瑶光一切政务皆交由诸位大人自行解决,若有棘手之事再来告知本王。”
天枢学宫之中,孟章对众多学子中名叫仲坤仪的人青睐有加。出使天玑一事就由苏翰的侄子和仲坤仪去办了。
毓骁这几日一直忙着调查慕容离和慕容昱一事,几经周折却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遖宿地处北边,天气自是比瑶光凉快,这才三天,毓骁便有些受不了瑶光的闷热,从今日开始便出现食欲不振,少气懒言贪睡等一系列症状,时下虽是夜里但也让毓骁提不起j-i,ng神。
慕容离端着一碗汤药进到毓骁的房间,将药放在桌上道“殿下,这是避暑汤,喝了会好受些”
毓骁缓缓坐起,看着慕容离,眼前的这位少年姿容娟雅,声音轻柔音色宛若,神色从容和缓,不该是这个年龄这个处境的人该有的,仿佛在他身上无论怎样的不可思议最终都成了理所当然。
慕容离看到毓骁这般看着自己瞬间有些不自在,毓骁察觉了慕容离微妙的变化,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随即将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喝下去之后才发觉此药奇苦无比,这才问道“这是何药,怎生的如此苦涩难喝”
慕容离见毓骁面目狰狞不觉的嘴角微微一扬道“良药虽苦,却是正对殿下的病症,里面放了藿香,黄连,苍术,茯苓,陈皮,莲子心等多味药材,可解表祛s-hi,理气和中,清泻心火,因大多是苦寒药,所以才……”
毓骁摸了摸嘴角的药迹坐了下来,此时方夜进来行了礼道“主子,今日有三人闹事,这三人借着窃盗轻判和刑期立功减刑的空档已经犯下多次罪行,这般抓了放,放了抓来回已有数次,闹得民不聊生,该如何是好”
慕容离“你先将人按律抓起来,将这三人单独关在三间牢房,让狱卒莫要搭理他们,再告知他们一声,屡教不改七日后行腰斩。明日一早你去找一趟尚书令甘泽沐,让他在新法上多加一条并放榜告知,凡三次机会用尽者再犯,不论过之大小一律皆判斩刑”
毓骁有些不满道“不过是几个难搞的毛贼,你何必下令杀之,还要腰斩”
慕容离依旧面色从容仿佛自己惹怒的不是王上的弟弟,而是自己的弟弟一般甚至有些委屈道“殿下,我可没杀他们,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斩草须得除根,可这根若是长在心上,就得连根拔起,否则风一吹又是一片野茫茫”
毓骁见慕容离用这等眼神看自己不觉心中满是羞愧,慕容离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行了礼就回去了。
毓骁喝了药身子爽快了许多,连着好些天查案都j-i,ng神头满满的。倒是慕容离落得清闲自在,如今蚀心不像往常那般夜夜发作,慕容离也休息的好。
一直忙习惯了,如今这清闲日子却不知该怎么过,今日光和方夜就下了一上午的棋,这半月来,毓骁白天查案,晚上与慕容离谈天,如此一来二去的,让慕容离和毓骁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天玑国内,阿昱和随行去的学子陈泽已经参加完了蹇宾的立国称王大典,阿昱遇到了故人莫澜,便随莫澜去了天权,陈泽在市集游荡,寻着自己要找的东西,寻了好几日便带着两麻袋的东西回去了。
一只白鸽盘旋了片刻落在院里的石桌上,方夜将信件取下交给了慕容离,慕容离看过后将其放在烛台上烧成了灰烬“阿昱的事解决了,让他们回程慢些。开始吧”方夜会意的离开。
次日慕容离正与毓骁共进午膳,毓骁的侍卫急匆匆进来道“殿下,有一自称是前商会会长何成之子何长申,正跪于正午门已有三个时辰了”
说罢随即将一份写好的状子低了上来。
慕容离“何长申”
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