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渐渐明了!
整个案子的真相似乎大白!
陈远关思索了片刻,立即对曾亦铭呵斥道,“曾亦铭,事实已经证明了,宋清妍所中之毒,正是在你房中搜出来的这瓶毒药,你还有话可说?”
曾亦铭脸色极其灰白,茫然的表情更是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林月兰所说,他怎么也不曾想过,给宋清妍的药,竟然真的从假死药变成了真死药。
而变成真死药的原因,只是因为放置不当,及年限太久。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样子,他就不应该答应宋清妍冒这个险的。
但是,宋清妍口口声声说是三殿下交给她的任务,而且三殿下还知道他手中有假死药,所以,才会让宋清妍来找他的。
三殿下,哦对,三殿下!
当初宋清妍来找他时,可是能三皇子妾室宋夫人的身份的。
曾亦铭仿佛在绝望之中找到了一缕阳光希望。
他没有立即向陈远关求饶,而是对着宇文非夜的方向,立即磕头爱求的道,“三殿下,饶命啊!三殿下,当初宋清妍来找草民时,可是以你妾室的身份威逼,草民才不得不从,然后,与宋清妍合作的啊!”
得,宇文非夜担心之事,还是发生了。
他觉得这个曾亦铭真是够愚蠢的。
如果他没有暴露出他来,或许他还能想个法子,把他给保下来,至少这条命还可能留着。
可现在,哼哼,简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拿着巴掌打他的脸,他以为他就会饶过他吗?
实际上,对于曾亦铭来说,不管是事关到二十年前的陷害林家之事,还是害死了宋清妍之事,他的所作所为暴露出来之后,就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是死路,那么唯一的希望——宇文非夜就仿佛是他手中的救命稻草一般了,不管如何,他都必须紧紧抓住。
因为,这是他可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然而,面对如此自私冷血无情的宇文非夜,他是注定要丝失望,甚至是更加的绝望。
这就是他——曾亦铭做过太多伤天害理之事的报应。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辰一到,苍天必定不饶!
曾亦铭的哀求声,宇文非夜还没有应过来,柳逸尘倒是先质问起来。
柳逸尘一脸严肃的质问起曾亦铭,大声的问道,“曾亦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与三殿下有什么关系啊?”
听着这话,像是在给宇文非夜开脱辩解,实际上,柳逸尘就是要从曾亦铭口中炸出真正的真相与事实。
别以为,方才宇文非夜说买下宋清妍,只是为府中增加一个歌舞女而已。
像宋清妍这样的容貌与才艺,谁能相信宇文非夜没有对她动心思,把她当作只属于自已的女人呢。
只要炸出曾亦铭口中的真相,那就表示,参与陷害林记药铺有他宇文非夜一份。
到时,不管如何,他都甭想与林月兰交好了。
曾亦铭听到柳逸尘厉声的质问,整个人吓得立即哆嗦起来,面色青白,极其难看,以及及其的害怕与惊恐不安。
他的眼神看向一脸黑色的宇文非夜时,流露出的惊慌之色,他随即看向一脸严肃的陈远关,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柳逸尘。
整个过程,只是短短的瞬间。
随后,他就一咬牙,既然已经把宇文非夜拖下水了,那他就只能抓住宇文非夜来给自已脱险了。
因此,他再一次对宇文非夜叩头哀求可怜的道,“三殿下,当初可是宋清妍,哦不,是宋夫人亲自来曾家找草民的。她当时找到草民,说是奉了三殿下之命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立即安静一片。
似乎对于曾亦铭说出的这个事实,很是不可思议一般。
宋清妍竟然是奉了三皇子的命令去找曾家,而且还是以三皇子妾室宋夫人的名义。
如果不是三皇子真亲口承诺过宋清妍,那么,即使再给宋清妍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以皇子妾室宋夫人的名义去曾家啊。
因此,众人的眼神立即很是异样的看向三皇子。
宇文非夜真是恼恨不已,但是他知道这事实绝不能去承认。
反正,宋清妍已死,已经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他这个三皇子到底有没有给宋清妍有过承诺。
宇文非夜表情阴鸷,他看向曾亦铭的眼神,是分外的锐利与寒森,他对着曾亦铭冰冷的说道,“曾亦铭,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说!你说宋清妍曾以本宫妾室的身份,拿着本宫命令去找你,那证据呢?难道只是凭你一张嘴,就能让所有人信服你所说的放吗?
曾亦铭,本宫告诉你,诬蔑皇家子嗣,可是抄家灭门之罪!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最后一句明晃晃的是威胁!
这是在警告曾亦铭,再胡说下去,曾家不保了!
听到宇文非夜如此一说,曾亦铭的眼神里,刹时间灰蒙蒙的绝望黑暗一片。
他这个人是极度的自私,为了利益和曾家,可以不择手段,卑劣的也好,光明正大的也好,他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为了曾家的光耀荣媚。
如果真因为他,而让曾家被抄家灭族,那他死后,有何颜面去面对曾家的列祖列宗啊!
曾亦铭整个人瘫软在地,仿佛已经失去了一切。
瞧着曾亦铭不说了,柳逸尘却继续问道,“曾亦铭,宋清妍当初是带着什么命令来找你?”其实他说里很清楚,此刻,已经不能问出任何东西了。
但是,柳逸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