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对于林家村村民们如此熟悉的村小霸王的声音,有何不明白的。
这严家就是信口胡扯,诬陷林月兰绑架严小勇。
虽他们都知道林月兰因为几个月前之事,拒绝把种田法子卖与严家,还开口说要严小勇赔命之类,因此,严家对林月兰记仇,诬陷林月兰也是情有可原的。
然而,他们想要诬陷,也请别这么明目张胆,好不好。
就把人关在自家院子里,就对外说林月兰绑架了严小勇,真把这些衙役当傻瓜不成。
确实,这两个衙役不是傻瓜。
他们看到村民们那古怪的表情,就知道,这房子院子里传出来的孩子声音,就是被人口口声声指控林月兰绑架的那个孩子。
两个衙役脸色一黑,随即快速走到那大门口,对着那院门就用脚这么用力一踢。
不过,是里面上栓了,俩人并没有把门踢开,倒是在院中喝茶晒太阳的严林和在哭闹的严小勇。
严林听到外面这用力的敲门声,脸色也是一黑,厉声的问道,“谁在外面?”
不等外面的人应答,严小勇的眼珠一转,立即说道,“爹,我去开门,一定是管家伯伯他们回来了。”
然后,没有等严林反应过来时,严小勇就已经跑过去,把将门打开了。
严小勇看到站在最跟前的两个人高马大穿着红色差服,拿着大刀子的人,顿时吓得胖胖的身子缩瑟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的问道,“你们是谁?”
他向来嚣张跋扈惯了,除了他老爹之外,都是盛气凌人,可不代表那些拿大刀子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官差衙役。
这两人一看就像大街上那些看着很凶狠的衙役。
两位衙役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如猪的一般白白肥肥的胖墩,眼神一戾,看着凶巴巴的指着严管家及身后一伙人问道,“你就他们的那个小少爷?”
严小勇缩着脖子小声的回答,“是……是啊”
严林坐在那喝茶,本是担心严小勇开门,会被林家村的那些人看到,但他来不及阻止,门已经打开了。
不过,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两位衙役及严管家时,心微微放松了下来。
然而,当他站起来,看到的是,站在两位衙役身后林月兰和村民们。
严林内心里汹涌澎湃,脸上的表情,慌张一闪而过,之后,他又镇定如常的走过来,对待两位衙役的态度很是淡然,说道,“两位官差大人来了啊,里面请!”
随即,他转过头,就对着严管家严厉的训斥道,“管家,我怎么做事的?两位大人来了,也不回来先行汇报,等让周大人得知,以为严某怠慢了他的一众属下呢。
严林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在训斥严管家,实际上他话里的意思却在暗示他与周县令的交情,让这两位衙役不要自作主张。
严林说这话,当然是不知道周县令虽是按着他的计划来林家村抓人,哦,不是请人,但是,却又与他原先的计划完全不一样了。
否则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自作多情的在这暗示他与周县令的交情了。
两位衙役听着严林的话,紧紧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语气有些严厉的问道,“你就是严家家主严林?”
听到衙役的问话,严林有些不满的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松开眉头,点头应道,“没错,我就是严林,严家家主!”然后,看到跟在后面的一众人,很是疑惑的道,“这是……”
高个子衙役立即说道,“我们接到林姑娘报案,说你们捏造事情诬陷于她绑架严小勇敢。可现在事实证明,严小勇好好的站在这。真相就在眼前,严林,走,跟我们去衙门!”说着,他拿着一副拷犯人枷锁,就要给严林带上。
严林心头猛得一惊,双眼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显然这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看到枷锁就要往他头上套了,他突然躲避,表情分外惊恐和慌张的问道,“两位差大人,冤枉啊,这事绝对是误会,严某这些天可是一直呆在家里,没有踏出家门一步,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去做冤枉诬陷林月兰之事?所以,这事绝对是有误会,哦,对……”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的戾光猛得射向站在衙役旁边的严管家,严管家看到严林眼底的凶狠,心头猛得跳脱一下,随即,他的脸上就响起一记响亮重重的耳光。
严林怒气冲天的对着严管家厉声的大骂道,“你这个狗奴才,我说这几天不见你的人影,老爷我还以为你在家里陪家人去了,没有想到,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竟然借着老爷我和你们小少爷的名义,却做诬陷人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你!”
这话很意图很是明显。
用严管家的家人作威胁,把一切责任都让严管家给担了。
教训呵斥完严管家,严林又立即赔上笑脸对着两位衙役说道,“两位差大人,严某管束不力,让他做下这样的事,严某很是抱歉,但是,两位差大人,”严林的话锋一转,“严某这狗奴才,也是一时发懵糊涂,看在严某与周大人相识一场上,你看能否原谅他一次?”
两位衙役在来林家村之前,他们大人和大公子早就嘱咐过他们,到了林家村,除了林月兰及她的一众客人,需要客气恭敬,此外,对任何人都无需恭敬和客气。
而这任何人当然包括严家严林。
虽说这严林口口声声与他们家大人有交情,但事实是,他们家大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待。
既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