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觉得时机成熟,可以医治林明清了。
既然周家来闹事,说林明清之事是被她所克,她何不顺手推舟,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
林亦为无法抑制的激动之情,走到林月兰跟前,声音更是激动的颤抖着问道,“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林明亮的这个高大凶猛的男人,这激动表情也如他爹一样,不可抑制的欣喜,问道,“兰丫头,你真的可以医好小弟吗?真的可以医好吗?”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似乎秉着呼吸,来等待林月兰的答案。
要知道林明清那样的伤情,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听说京城那边都派了最好的大夫来给林明清看诊过,只是结果无一不是皱眉摇头,渐渐的,所人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林明清真的是一个只能躺在床上苟活一辈子的废物了。
可现在,这个在他们眼里的克星黄毛丫头,竟然大开海口,说能够医好林明清,他们没有听错吧?
父子俩问了林月兰,只是不等林月兰给一个答案,刘六娇又从人群之中冒了出来,很是不屑的说道,“哎哟,我说兰丫头,可不要说随意说大话哦。要知道,明清的病情,有多少医术高明的大夫看过,就是京城那边的大夫,也来过,无一不是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你倒是好,跟张大夫才学了多久的医术,张大夫都没有医好明清,你能够医好吗?说出去,谁信啊!”
实际上,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是刘六娇这般,只是,他们没有如刘六娇这般的以不屑的语气说出来,因为,他们怕得罪林月兰这个死丫头,另一个怕得罪里正。
听到刘六娇的话,林月兰冷眼瞧着刘六娇,清冽的声音说道,“脸色暗黄,眼神暗淡无光,精神萎靡不振,粪便干燥,gāng_mén肿胀、疼痛、瘙痒、流水、出血,这些症状我说的可对,刘、大、婶!”
轰……
林月兰的话一出,所有人先是愣了一会,随即又反应过来,很快大家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向刘六娇大笑起来。
“哈哈……”
一个妇人,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出人体身上的隐晦部分,gāng_mén,瘙痒,这些是堂皇而之的说出来的吗,简直让人嘲笑啊。
只是大家更加狐疑好奇的是,刘六娇真的是呃,那个地方症状这么多吗?
因此,所有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古怪的表情看向刘六娇。
被众人异样目光浇浴的刘六娇被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月兰这死丫头竟然在大庭广众的侮辱她的名节。
对于古人来说,女人任何的隐晦部分都不能说的,因此,很多女人,在某些地方不舒服,即使痛死疼死,除非有女医,否则是不会去看大夫。
但是这个时代,除了皇权贵族之中的高贵妇人,能够请到女医,平民百姓,想了不要想
猛龙过江。
林亦为微微低着头,看着不到自已腋下高的孩子,冷静下来之后的表情很是认真,他再一次问道,“兰丫头,你的医术我是相信了。只是,你真的有把握医好清儿吗?”要知道他师父张大夫都是束手无策,何况她学医时间根本就不长。他现在是半信半疑。
林月兰很是认真的答道,“里正爷爷,对于明清叔叔出事,躺在床上过着那痛苦不堪的日子起,我就对上天发誓,今生一定要治好明清叔叔,让他像常人一样,会走会跳,还可以重新提笔,考上金銮殿,风风光光回乡!所以,”
说到这,林月兰停顿一下,眼里全是坚定和执着,“现在从我拜入张大夫门下之时,我就针对明清叔叔的病情,做了特别的研究。
功夫不忘苦心人,经过这段时日的潜心研磨,前两天,我终于找到可以完全医治明清叔叔的法子。
不过,我必须要确定十成十的救好明清叔叔,我这两天又翻了以前的一些案例来分析,所以,就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很抱歉,里正爷爷!”
林月兰这声抱歉实际上对三年前发生这事的抱歉。
如果不是因为她,林明清也不会受到那些人的报复,也根本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楚。
这事一直是原身林月兰深藏在心底的内疚愧疚,既然她接了收原身的一切,那么她这声道歉,是必须的。
林亦为听到林月兰的话之后,感动加上激动的流下泪水,他有些硬咽的说道,“丫头,里爷爷爷没有怪你。是福是祸,那都是清儿的命。
既然清儿命里有如此一劫,我们也就认了,爷爷没有怪你!”
虽说一开始是对林月兰有些迁怒怨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知道,这一切也不是林月兰的初衷,况且一个才九岁的小丫头,他又怎么能去怪罪呢?
林亦为这样的大度仁慈,心胸开阔,及他的所作所为,这个从异世看透人性的林月兰,都分外感动。
如果不是因为林亦为是林家村的里正,她如果真要毁掉林家村,也就真的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因为林亦为是林家村的村长,他又十分爱护维护林家村,所以,林月兰不忍心因为自已的私心,而对她恩重如山的林亦为伤心难过。
不过,要报复以前欺负过她的人,很是简单。
只有她日子越过越好,好到让那些人一抬头就恨得牙痒痒的,带着乞丐要求施舍的目光看向她时,她想,她会很开心的,林亦为也不为难。
林月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