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这个时候才从厨房跑出来,看到小虎今天穿得格外的整齐,居然还西装革履,不禁讶然失笑,顿时觉得这小虎原来穿上西装还挺帅的,她感觉到小虎有些紧张,噗哧一笑,道:“小虎哥,不用这么紧张吧,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噗!小虎的脸色刷的一下子红透了,咧嘴一笑,有些苦恼的看了玲玲一眼,一边放下礼品的吴珏在女儿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笑着对小虎道:“小虎,你先和你伯父聊聊,我和玲玲一起烧饭,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说完,吴珏硬是将玲玲拖进厨房,而客厅中一时只留下小虎和丁儒文两人,相对无语,气氛有些沉闷,丁儒文似乎有意要考验小虎,又或许对小虎没有多少好感,所以坐在那里只顾百~万\小!说,不过他明显也没看进去,老是用眼神偷偷的观察小虎,他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因为他到现在,也可算是桃李满天下了,但哪个学生会有多大出息,哪个学生人品如何,他自认为还没有看走眼过。
见小虎只是初时有些紧张,慢慢的竟也平静了下来,又暗暗观察了一下小虎的五官,立即眼睛一亮,居然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在看小虎,小虎又何尝没有暗自观察他,见丁儒文嘴角居然露出一丝笑意,小虎心里一动,主动笑道:“伯父,听玲玲说,你对风水相术很有研究?”
“怎么?你也懂这个?”丁儒文一旦被人提起这个,立即就来了兴趣,他的确是对风水相术很了解,但要说到很有研究,那就夸大其辞了,至少与尽得老瘸子真传的小虎比起来,那就只能算是一只脚刚刚入了门,但跟街上摆地摊算命问卦的江湖术士比起来,丁儒文绝对堪称是大家。
小虎谦虚的笑道:“只是略懂皮毛吧,我认了个爷爷,他在这方面很精通,被他硬逼着看了些书,所以才懂了一点。”
丁儒文眼神更是亮堂起来,马上问了小虎几个问题,小虎都不卑不亢的回答上来,而且答案让丁儒文相当的满意。
于是这丁儒文的兴致便越来越高了,刚开始还想考验一下小虎是不是真的懂得这些偏门的东西,结果一考之下,便是万分汗颜,小虎岂只是懂,简直堪称是一代宗师啊,于是丁儒文不知不觉之间,自然而然的便降低了姿态,与小虎像是平辈论交一般,互相交流,到最后甚至不耻下问的向小虎请教了许多困扰了他多年的问题,结果他很意外的发现,小虎不仅是对风水相术精通,对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全都懂一些,所学驳杂无比,让他这个一向自以为学问深厚的人都大感佩服。
小虎在丁儒文眼中的形象立即无限高大起来,而丁儒文对小虎的印象也越来越好,等吴珏和玲玲出来招呼两人吃饭的时候,见两人聊得不亦乐呼,一向不拘言笑的丁儒文也是满脸的笑容,而且那笑容没有半点水份,玲玲和吴珏都有些惊疑,更有些意外的惊喜,不知道小虎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让老头子都笑了起来,这简直堪称是奇迹啊!
吃饭的时候,气氛就融洽了许多,只是小虎还是看出来了,吴珏对他还是有几分敬畏,心里有些敏感的认为吴珏大半是知道他的威名了,对此,小虎除了苦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改变吴珏对他的印象,这种事情只能徐徐图之,万万心急不得。
玲玲趁机将自己明天想要去旅游的事情讲给丁儒文知道,一边的吴珏立即想要说话,但看了小虎一眼,又乖乖闭嘴,一边的丁儒文没有表态,玲玲嘟着嘴,有些不高兴,小虎连连给她眨眼,让她放心。
吃过饭,玲玲又被吴珏拉到厨房,玲玲不愿意,却被吴珏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还想不想出去旅游了?”
“反正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像上次一样,偷偷的离家出走。”玲玲撇嘴道。
其实她心里真没有这个念头了,或许是上次小虎在上海给她说的话起到了作用,她现在比以前可懂事多了,现在不过是开句玩笑而己。
但就是这句玩笑,却让吴珏皱眉叫苦不迭:“你想要气死我和你爸啊,咱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这等终生大事,我们当然要考虑清楚了,你先告诉我,你和这个小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玲玲脸色一红,低头道:“妈,你说什么啊,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真的?”吴珏不相信:“你可别骗你妈啊,我一直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只是你那个爸,要是知道你们先上船后补票,估计会被气疯,这辈子你们也别想走在一起了。”
玲玲脸色更红,急道:“妈,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我要是那么开放,可能早就——好了,反正小虎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男人,他很有男人气概,而且很尊重我,我觉得他还是值得托付的,再说,我现在还没有和他谈到男女关系呢,你们紧张什么啊?”
“他是谁,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吴珏皱眉道:“东北的虎王,谁不知道?我是怕你跟他,他将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怎么办啊?你也知道,你爸是最反感混黑道的人的,我看你们这事儿,还真不一定能成,这一切还要看你爸的意思,不过好奇怪,你说小虎用了什么办法,刚才居然让你爸笑得那么开心!”
“你问我,我问谁?”玲玲心里有些郁闷。
而客厅中,丁儒文正在向小虎摊牌,看着小虎,丁儒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