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儿叫做天不遂人愿,可我这想好好睡上一觉的愿望原本不见得有多奢侈,老天依旧也没遂了我的愿,我在马车里被颠得心肝脾肺肾都移了位还是强忍着一口气,心里将老天狠狠的抱怨了一番。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门帘随即挑开,一张满脸褶子的笑脸伸了进来:“嘿嘿,女娃娃你可还安好?”
我愤愤的看着他语气却显得很平静:“我若安好,你便也安好,我若不安好,定也是要将你弄得与我一般不安好。”
他伸手将我扶下了马车:“你这女娃娃说话可比之前瘆人多了,我那可怜的侄儿君君日子可不好过哟。”
胃里突然翻江倒海,扶着马车便吐了一地,糟老头连忙好心的抚了抚我的背:“女娃娃果真是柔弱得很,我那可怜的侄儿君君哟。”
原来直起来的身子又是一阵呕吐。
入夜,糟老头找了个山洞,支起了火堆喜滋滋的烤着两只山鸡,我却缩在洞口望着夜幕里排列孤单的几粒星子黯然神伤。
糟老头拿着一只烤好的山鸡凑到我身边:“女娃娃,闻闻多香,来拿着。”
我将头一偏,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依旧厚脸皮道:“哎呀,不要那么小气吧,不就是要了你的一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