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难得的乖巧,小媳妇儿似的被他从身后柔顺地搂着。
那侧脸白嫩,琼鼻挺翘。长长的睫毛细密地垂着,方才喝了白粥还有些湿湿润润的两片粉唇,这会儿局促地抿在一起。胤莽低头看了一会儿,喉咙间莫名就有点痒,清咳了两声,那种痒意并未缓解,于是便俯下身去,薄唇缓缓凑近。
那股子熟悉又灼热的男性气息,忽然从后面喷薄在她最为细腻敏感的颈部肌肤上,她不自禁打了个颤,头略微一侧,细嫩的耳廓与和男人粗糙的下巴颏贴去了一块儿。
“婉婉……”
嗓音轻柔而沙哑,紧接着,那双有力的手臂就将她紧紧收拢。下巴上粗硬的胡茬来回蹭弄着她娇软的脸颊,一便蹭着,一边低声喃喃她的名儿。热切又暗示性极强,像是一只,发了情的雄性大狗。
后臀似乎被什么给抵住了,再加上随着他越来越不老实的大手逐渐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裤就要摸到她的腿根。苏婉容太清楚这是个什么意思,脸一下子就憋红了。
忙按住他作乱的大手,咬着唇低声说:“别,我、我都还生着病呢……”
细细软软的小嗓子,听上去竟像是朝他撒娇。深吸了一口气,硬是把蠢蠢欲动的欲念压下去一些。胤莽觉得自己着实伟大的很,在小姑娘面前,他就是个圣人。
不过总是舍不得轻易放手的。就这么抱着她,掌心贴着她柔软的小腹,缓缓捏揉上面娇娇的嫩肉。“朕不碰你,总是得给朕亲亲小嘴儿的吧?你昨夜折腾朕折腾的久了,不好好讨好讨好朕,小心朕狠狠罚你。”说着就低下头,去捉她的唇儿。
苏婉容约莫也听得出,男人这一句大抵不过是装腔作势,哄她服软罢了。可,若是放在平时,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作罢,这会儿她身上可还带着风寒呢。这人之前又是嘴对嘴地喂药,又是吃她吃过的东西,已是极不应该。这个时候,哪能让他亲自己的嘴呢。
“都说了我病还没好……亲、亲我也不行,会过病给你的……”
苏婉容小脸儿飞红,一个劲儿地扭头避开他的大嘴。原本也是出于好心,可胤莽却一副不领情的样子,鼻腔里不以为意地低哼一声,“你以为朕和你似的,身子骨弱的风一吹就倒?朕身体强壮,经常锻炼,你这点病气还过不到朕的身上。”
说完,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颏,托住她的后脑,薄唇已经落了下来。
起初,苏婉容尚会试图在他怀里挣扎两下。可莫要说眼下大病初愈的她,就是她平时精力充沛的时候,胤莽也是可以轻轻松松给她压制住的。
她的那点儿力道,搁男人这里根本不痛不痒。到了后来,苏婉容也意识到了,索性负气地靠在那里随他去了。嘴唇被他封住,她吭吭唧唧地眯着眼含糊哼哼:“若是真过了病给你……你可莫要怪我,这……这都是你自找的……嗯……”
这话自然恐吓不住一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大抵是最初动情的时候,垂涎了许久的就是她这张小嘴儿,以至直至现在,胤莽对于亲她嘴这件事,便像是存了个执念。就算已经跟她做了更亲密的事情,她这小巧的两瓣唇儿,他一直都很是喜欢。
从前未曾有过女人,自然懂的不多。如今成了亲才慢慢晓得,女儿家这身子里里外外都是和男人不一样的。譬如这一双小唇儿,娇娇的两小片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真真是香甜软嫩的不可思议。就这么张嘴含住,便尝着味儿了,只想着永远都这么贴着才好呢。
亲嘴这档子事儿学问也很大。光想着自己单独享乐,那是没琢磨透这其中的精髓所在。你得耐心地伺候着她,先温柔地舔她嘴角,轻轻地一吸一吮,那姑娘哪里还有任何挣扎捶打的气力呢?身子骨都软掉在那里,老老实实地任你欺负。撬开她的贝齿,继续往里面探,那细白的指尖就会紧紧地攥住你的手臂,眼儿迷蒙带雾,无助地瘫靠在你的肩头,细细地喘气儿。
如今胤莽已经深谙了这接吻之道,没几下的功夫,就把苏婉容整治得服服帖帖,受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了。胤莽探出指腹,抚了抚她潮烫的面颊,哑声道:“念在你染了风寒身子骨弱,这便再饶你一次。不过你且数数看,你先前亲口答应了朕,要陪朕好好修习这阴阳两和之道。先是遭人打断,后来又赶上你发高热……这都接连拖欠了几日了,嗯?你打算怎么好好补偿朕?”
晓得她现如今被他弄得手脚酥软,气儿都喘不上来了,哪还能回他的话呢?叫她软塌塌地趴卧在自己身上,大掌沿着背脊来回抚弄着顺气。贴近了她的耳根,低笑着道:“不如等你身子骨好了,再把那册子寻出来。前次不是剩下了几个招式你磨不开脸皮做吗?这次就顺了朕的心意,你委屈一点,也叫朕尽兴一次,好好疼一疼你……”
男人把话说得那么露骨,苏婉容面红耳热,偏偏确实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就喘着气抬起胳膊,死死地把男人这张可恶的大嘴给堵住。
这边帝后躺在炕上恩恩爱爱,打情骂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很急又很粗重,一听就不是倚翠或是探春的。苏婉容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男人的衣角,戒备地望向门外。
胤莽的反应比苏婉容更快。早在察觉有人靠近的时候,他便揽住她的腰肢,抱着利落地翻了个身,将她牢牢护在暖炕里侧。
“别怕,朕先出去看看。”他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