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黑色牛皮大包,里面装满了她的东西,半倒着放在桌子上,里面的东西都快掉了出来。他伸手,想替她整理下,结果不小心从里面摸出来一盒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发现是安全套。
她竟然……连这东西都预备了?
徐沂微微有些失笑,回头望向褚恬,她刚好换好衣服,瞧见他手指头间夹的东西,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徐沂见状,问她:“昨晚怎么不拿出来?”
“我忘了。”褚恬转过身,装作叠衣服的样子,就是不看他。
并非她说的不是实话,实际上,每一次跟他在一起,从他吻她那一下开始,她的魂儿就不在了。更别提——在床上,她哪儿还有半点理智想起来这个,没昏过去就是好的。
徐沂掂量着手里这盒小东西,问:“带了多少?”
“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有些恼羞成怒了,“一盒!”
徐沂沉默几秒,不紧不慢地笑道:“怎么这么少?”
这么调戏她,她还能忍那就跟他姓!褚恬嗷呜一声,扑到他背上,想把东西给抢回来。然而徐沂长年训练,擒拿和反擒拿完全不在话下,见招拆招轻轻松松就将褚恬给制服了。他将小盒往一旁一丢,就将褚恬压在了床上。
褚恬不服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