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荒漠中穿行了一天一夜。双脚终于踏在了黑土上。不远处就是帝京了。
容若寻了一处高的山坡,伫立遥望帝京。一时间,思绪翻涌。
那年,
亭台楼阁,
郊边跑马红颜笑。
那年,
浓露秋深,
翩然少年寒萧夜。
那年,
冬夜赏梅,
对影孤月冷湖旁。
这一路的大漠苍沙,吹散了过往的京华烟云与浓情蜜意。
那年的风,雨,雪,新桥,残月,这帝京的一切的一切。然,今天看来,却有不同了。
和非黑约好了,容若这里一有消息就去通知非黑。
待二人分别后,容若径直来到祁王府。
容若叫看门的小厮前祁王上早朝还未回来。容若就在门前寻了一处阴凉处坐下来等景宇泰。
从晨曦白露等到夕阳西沉。容若不觉得累,也不觉得饿或者渴。她把自己的感觉器官封闭了,犹如一个僵硬的木偶坐在那。
景宇泰从轿子上下来,第一眼就看到坐在石狮子旁的容若。
景宇泰现在那里没动,只静静地看着坐在那的容若。夕阳残余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