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盯着她的脸看:“你怎么啦?”
“没事,我歇会。”
钟乐将信将疑。郁玲只好加一句解释:“最近加班多,累了,有点肩肌劳损。”她扭动肩膀,偏偏头,装得更像一些,再问,“你回来做什么?”
“哦,我的移动电源,落在位子上了。”
郁玲开灯,找到它递了过去。钟乐接过,没有走,他弯腰下来,趴在车窗上,挨得近了,两张脸之间又只差那么点距离。郁玲心慌意乱,不敢正视他。
“玲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怎样?”
“你什么都没变,除了,”他停顿,似乎再想要不要讲,“更加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郁玲否认。
钟乐摇了摇头,“以前我不知道,可有时候我也会想。而现在我能看出来。我讲了好多的话,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可口水都讲干了,你都没有真正的笑一回。”他像是想通什么事了,摸着他的板寸头笑了。他以前留二八头时,就常用手指往后梳头发,这习惯至今未改。
郁玲无言以对,半晌才答了句:“你想错了。我真是累了,没有不开心。今天我挺开心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