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铜佩冰凉刺骨,寒意沁入心脾,心中感觉空荡荡的,不过是因为他想在登上皇位的同时还能与韩清相伴而已。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黑暗被驱除,大地渐渐回暖,韩清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她在这等了一个晚上,却还是没有等到慕容泽,他是出事了,还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但是多年的教养让她只能端坐在椅子上,不能表现分毫,影卫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恭敬地递上一封密信,她本以为是有了慕容泽的消息,匆匆一扫,却愣在了原地,南羯……南羯王,他怎么敢?韩清咬牙切齿,眼中翻腾着滔天的怒意与恨意,气得直接一掌劈碎了身旁的桌子,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中的怒火。
馨韵的送亲仪仗到达两国交界处,本是应该由南羯士兵接替,护送馨韵进南都,没想到南羯士兵突然发难,杀死了所有送亲之人,只留下馨韵,将她悬于两军阵前,破坏两国合约,直接开战。
无论如何馨韵都是南羯王未过门的妻子,他怎么能如此寡恩?若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