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嗤笑,讥讽的问:“什么破玩意,也值得我冲动?”
说完脸色一松,抬手揉着脖子站起来往外走,最后一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自言自语——
“耳朵不疼了就不要命,那我成全他。”
傅景走了,王易川也没什么心思,要了两道菜打包回去。
出门的时候王建国还在,这一会儿的时间人又跑了。
冯兰已经睡了,成天又念经又练功,上蹦下跳的比平常上班的还忙活。
王易川把菜放冰箱里,四仰八叉躺床上,睡也睡不着就忍不住回忆。
古虎那家伙......
......
傅景打开门,还没开灯,漆黑一片。
窗大开着,垂地的窗帘被风吹的呼啦作响,傅景一边走一边把衬衫纽扣解开,才解了三颗没了耐心,双手交叉撩开衣角,手臂上抬,脖子后仰,露出流畅精瘦腰线。随手把衬衫扔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过一包烟,抽出一支点上,身体向前倾,随意站着,胳膊撑在窗沿,静静的抽烟。
楼下街灯映过来,上身赤\裸皮肤白皙,再向上是深陷的一字锁骨以及他紧致的下颌线,和低垂的眉眼,都暴露在灯影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