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此就算你们商定好了吧,我来做你们的庄,你们都没什么问题吧?”黄三说着,也不管他们同意没,把桌上的牌一收,双手快速切了几下,哗哗地洗了几遍,动作熟练得就跟说话走路一般,这些姿势让人一看,就是这是一个高手!一套动作下来,跟电视里耍杂技,表演魔术的人差不多,看得人是眼花缭乱。
连续的洗了三次之后,黄三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了一抹令人回味的笑容,不过那个赢了钱的家伙,脸色却是微微不查地变了变,有些白,嗯,还有些惊讶。
“这牌好像有点旧了,换一副新牌来,也好有新气象。”黄三自顾自的说着,把手中这副扑克扔到了一边,去取出来了一副还没有拆过的新扑克来。
那家伙的心有些不争气地跳了起来,郝雨晨很明显发现他的头上有冷汗悄悄地滑落了下来。看来刚才赢钱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这阵在黄三这个高手面前开始有些心虚了。不过大家的眼光几乎被黄三给吸引了起来,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
黄三拿出新扑克,当着众人的面把外面的封皮给撕了,然后将其从盒内取了出来,伸手一拉,整副扑克便呈一字摊开,将里面的不需要的牌给取了出来,然后再一合,扑克在他的手中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几拉几洗几合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副牌跟先前那一副牌的底色一模一样,厚度花纹之类的也全都相同,看来都是一种类的扑克。
洗完牌之后,大家都打出了底之后,黄三开始发牌了。第一张牌发了之后,大家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第二张牌发了之后,那个三十来岁的家伙微微地怔了怔,第三张牌发完之后,那个家伙开始有些犹豫了。头一把是他赢了,该他先说话,足足对着桌上的牌发呆了十秒钟左右,他还是一言不发地把牌扔了,不跟!
这一局,另外三个人的牌似乎都不错,都跟了几手,最终以那个西装男一对j赢得了这一局。
黄三迅速地将牌收拢,还是带着笑容,又洗了几遍,再次开始发牌。
那家伙拿起第一张牌,又是怔了怔,跟上回第一张牌一模一样,还是一张黑桃6,当拿起第二张牌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吓得呆了,还是跟上一把一样,一张方块6,第三张竟然还是黑桃a,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两把牌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动作,知道自己还藏着一张黑桃6?
看着黄三脸上那带着的笑容,这家伙不由得再次把手中的牌给扔了,只不过,头上的汗水却是越来越盛。
很快,前几家都跟了,又轮到他说话了,结果他又将手中的牌丢了出去,这事有点太邪门了,脸色非常的难看。
当第三局的时候,黄三又一次洗牌了,而当那家伙再一次看到手中的黑桃6时,不由得一下瘫软在了椅子上面,抬头看了看,刚好对上了黄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嗝噔了一下,已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抬起桌上剩下的牌,毫无悬念,还是一张方块6跟黑桃a。
这一回,他的手心也开始冒汗了,望向黄三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恐惧。郝雨晨的眼睛眯了眯,虽然不知道黄三用什么办法把这人吓得这样,但说明了一点,这人一定有问题。
来了!这家伙终于将其中一只手悄悄地沉到了桌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这在常人眼中,也并不是什么事。
那家伙在干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原来是把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桌下的黑桃6用来调换手中的那张黑桃a,如此一来,他手现在的牌,又是一个暴子!
很快,又轮到了这家伙说话了,稍稍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吐出了一口气,扔出了手中的牌,叹道:“不跟!”
然而,就在他丢牌的一瞬间,黄三却是快速地一伸手,抓住了他丢出去的还没有落到桌面上的牌,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口中喃喃地说道:“这样的好牌你都丢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玩这种牌的,一般不跟的或者是大家都丢牌,只剩下一家的,都可以不让别人瞧自己手中的牌,因为也是有技术含量的,有的人手中明明是很小的一组牌,他却是能偷机赢钱,如果别人一看,岂不就暴光了?所以别人不愿意让看,大家也一般不会去看。
虽然如此,但也没有规定别人就一定不能看,这个时候,黄三便把那家伙丢出去的牌翻了开来。
众人一看,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特别是那个西装男人,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惊呼道:“三条6!你怎么连暴子都丢了?”
那家伙一见,也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黄三却是嘿嘿地笑道:“这有什么,人家手气好,每一把都能拿到暴子,丢个几把算得什么?”
这一回,那西装男人跟另外两赌徒也变了脸色,气氛很紧张,任谁都已经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我突然有些尿急,先去躺洗手间!”那家伙说完,就想要借着尿遁逃离这里,不过这场子的规局岂是让人想破坏就破坏的。
突然,从一边窜出来了五个独行帮的小弟,一把便把这家伙给拿住了,黄三还是带着那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冲着那家伙道:“这么粗的手艺,也敢到我们的场子来撒野,把他带到休息室去,好好的招待招待,我们场子的规矩是不能坏的,把他的双手给我废了!”
这里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周围不少的赌客,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