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凤兮把玩着那颗珍珠好像喜欢的不得了。
“你若喜欢这珠子,以后我把若水河的珠子都送给你好不好?”
闻言,秦凤兮倒跳起来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你看看这珠子可有和不妥?”说着,将那珠子往伯季的眼前凑了又凑。
只见,小小的珠子里,透过那层薄薄的银晕,便可看见一个将要成形的孩子。
“这,这,这孩子……”伯季在一旁这这那那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得亏发现在的早,若是那孩子的魂魄被消耗殆尽了就是想救他也无力回天了。”说着,秦凤看着手中的珍珠,“珍珠什么的我是不喜欢的,但若是烤河蚌肉那我就很喜欢了!”那一笑里,伯季觉得多了一丝危险,也多了一丝狡黠。
随即便正色道:“好的,下回请你吃烤河蚌肉。那,这个”他指了指引魂珠,“这个孩子你想怎么办啊?”
秦凤兮盯着那珍珠除了会儿神儿,才严肃的说道:“那就用这颗珍珠还他们一个孩子吧!”
隔天,一个打扮邋遢却十分魁梧的老道士给了陈铁匠夫妇一颗珍珠要他们好生将养着,说那颗珍珠里面有他们小儿子的魂魄,甚至私下无人时还施法让他们看了看。
那个时代人们对仙家道骨的人总也是崇拜的。尤其那老道士还分文未取,只是告诉夫妇二人他云游此地时发现了孩子的魂魄被困在了河蚌的肚子里,所以孩子不是河神吃了,而是被河蚌害死的。
为此,夫妇二人千恩万谢,而这个故事也成为了若水河河畔半年来流传的小故事。
“阿兮,阿兮!你觉得我演的怎么样?”看着伯季一脸灰头土脸的模样,本来秦凤兮是想亲自出马的,但伯季坚持一定要自己去,拗不过他也只能答应了。
“特别的像!你不应该当河神,就应该去干这种事儿!保准一干一个准儿!”秦凤兮笑眯眯的说,只是伯季那家伙的脑子转的慢,好半天了才反应过来阿兮莫不是在挖苦他像个乞丐!
“阿兮……”这声儿叫的有些委屈了。
笑得一旁的秦凤兮肚子都疼了,用那湿帕子在伯季的脸上胡乱的擦着,“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别不高兴了。”
“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当阿兮的掌使,我也不做什么河神了。”说话的时候伯季的语气很是欢快,秦凤兮盯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张了张嘴还不知道要说什么。脑袋上却刮来一阵风……
“我说,这么着急火燎的跟我借引魂珠干什么!原来是怕情郎蒙冤了!”云顶,一袭紫衣的来着半阖着眼,那样子看着不在意,只是那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的酸劲儿。
本来见到东亭是很高兴的,秦凤兮正想着让东亭怎么夸夸自己,并且跟东亭撒个娇,俩人也就不冷战了。只是看着东亭这股子别扭劲儿,她当时也是少年心性,自然心里听了不舒服。
当即就冷了脸,将引魂珠给扔了回去。“既然用完了还给上神便是,以后上神有什么事情让图琛过来吩咐一声,用不着跑这么大老远得来,扰了我和伯季的清净!”
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东亭整个人周身的气场都不对了。秦凤兮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而且很火大!
想着不由得将伯季护在了身后,毕竟东亭的厉害她吃过不少亏,她不觉得伯季能挡下来。
看着秦凤兮还将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往身后护,更加断定,这男的对他的兮儿有所图谋。这,这还能留的他!
“东亭,你敢!”秦凤兮看出了他的想法,当即便跳了出来,一手拿着凤羽,一手护着伯季,漂亮的凤眼瞪得大大的,生气的紧。
东亭深吸了一口气,手微微一提,下面的秦凤兮就像片羽毛一样被人给微微提了上来。
“跟我回去!”说罢看也不看伯季,带着人便走了。
看来,这么一激当年的秦凤兮才会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命定之人改成了伯季吧!
原来,帝君还有这么幼稚,吃味儿的时候!
想到这里,秦凤兮将手指从揆叙的脑袋上移了下来,揆叙现在睡得正香。那厢门外也有了响动。
“帝姬,秦凤梧殿下,属下已经送回了房内,还请帝姬放心。”门外,桑佩恭敬地站着,一袭红衣随着夜风飒飒作响。
“真是麻烦你了!”
“不敢!”
“那,咱们也走吧?”秦凤兮眨眨眼,看着已经愣住的桑佩。
“不知,帝姬要,和我去哪儿?”
秦凤兮笑笑,从袖中拿出来一段儿金莲藕,“应故人之托,帮你们忙啊!”
这个故人,桑佩相当然的认为她是受良姑姑的嘱托,背过身去,眼圈却是不由得红了一红。
临安城内,桑佩带着秦凤兮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到了那小小的院落里。一路上,桑佩也避免和帝姬说太多的闲话,毕竟,她不是良娣了。
只见,桑佩在一扇小小的门前轻扣三下,不一会儿,那门内便闪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桑佩,桑佩,你可算是来了!”
桑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