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慕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出远门,其实是要打仗的……”
只是看那边的秦凤兮没反应,他却只好自己说,像是自言自语,“阿兮,你能不能给我一样你的东西?这样,这样。”这样了半天,鸾慕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秦凤兮摆摆手,那意思却是不打算在说什么了。
无奈,鸾慕说了一句“你好生歇着。”却是自己一个人落荒而逃。
那背影,像是做错了什么一般。但是,鸾慕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他只是将她软禁了起来,况且还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且体内的灵力也是一天比一天充沛。
现如今的整个鸾鸟一族都是鸾慕掌管,上一任的老族长已经归墟几十年了。
看来她消失的这百年来,整个四海八荒还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昏昏沉沉的,这具身体刚刚复苏不久,只要醒一会儿便会觉得很累的。
那熏香,那果子的味道很好闻呢……
“你是?”秦凤兮看着眼前的这名男子,笑容明媚。
那男子的眉宇间竟与故人与几分相似,她不禁暗暗惊讶。
只是,那男子却是不太以为意。对她微微作揖,她也回以一礼。
“帝姬可能并不认识我。”
“我识得你。”秦凤兮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又说了一遍,“我识得你!你是花道!”
这回倒是轮到花道惊讶了,只是惊讶了一瞬却是恢复了那笑嘻嘻的样子,也是,这身子可是良娣的,帝姬承袭了这具身子,那良娣的记忆她应该也是有的。
秦凤兮看看他,再看看腕上的那臂釧。
“那,还烦请帝姬能不能放过良娣一命?”
“当日你拼命护我就是为了这个?”那日那朵莲花将自己所有的灵力都给了自己,甚至不惜给了东亭一掌就为了防止东亭将良娣的灵魄给打出体外?
“是!”
“你,你可是……”你可是东亭的一部分灵魄,这么做,将自己本体打伤可是要遭天谴的。
“无妨!”花道笑笑,“本来我的时间也不是太多了。”
可,从她的眼界来看,他与良娣的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下来原本也只有区区四五天的时间而已。
花道看着那与良娣四五分相似的脸庞,却是笑了,“帝姬,有的人是日久生情,可偏偏有的人却是一眼万年的!”
“一眼,万年吗?”秦凤兮细细咀嚼着他的这句话。
“更何况,帝君本就心悦您,我与良娣心悦于此也本就是托了您和帝君的福罢了。”花道笑道,只是他的身子却是越来越淡了。
“你先别说这些,快快将我唤醒,我试着救你!”
闻言,花道却是摇头,“我一会儿会将良娣所有的灵魄从您的身上剥离开来,全部都注入您手边的这朵莲花中,还烦请帝姬您能帮我好生供养这,这一世良娣怕是化不了人形,但愿下一世她能得偿所愿。”
“自然,作为回报。”花道顿了顿,“作为回报,我会将我所有的灵力都奉献给您,助您一臂之力!”
助您一臂之力挣脱这五彩鸾鸟所给您设下的禁制。
“你呢?”
“灰飞烟灭,散入轮回。”花道说的不轻不重,语气淡淡,仿佛要灰飞烟灭的不是他一样。
“承德帝君厚爱,已然化成人形,还能见到良娣,如今帝姬您复苏。也算是了却帝君的一桩心事,这几日能日日夜夜陪在良娣的身边我已满足。只愿帝姬您出去后若是见到帝君,或者,或者帝君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望您不要怪罪于帝君,帝君身为上古中身份最为尊贵的神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说罢,还不等这厢的秦凤兮做出反应,这边花道却是直接催动灵力将自己的整个人形打散了。
冥冥中,那一声声缠绵的“花道”却是不绝于耳。
秦凤兮知道,那缠绵悱恻的声音不是她的。
梦醒时分,“噹”的一声,金属与地面上的毯子堪堪相撞。
腕上也顿时轻了一下,俯身将躺在地上的海棠臂釧捡了起来,掂在手中,而身边的那朵莲花却是透着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
海棠臂钏手镯?
这可是世间定情之物。唯有男女定情才能佩戴且终生不落。唯有,唯有一方身死魂散这臂釧才有可能会脱落下来。
现如今这臂釧脱落了,一来是这世间,九重六界再无花道这人,二来,这身子,这心神,却已经完完全全是她秦凤兮一个人的了。
将那莲花和臂釧收入自己的内墟。
眼下,自己的小榻边却是湿了一片。
湿了?秦凤兮摸摸自己的脸颊,那不是自己的眼泪。想了一会儿,便已是了然。
内丹和手中的灵力在不断地蓄积这,鸾慕设下的禁制却是在不断地减弱。
难不成,是因为鸾慕离得越来越远所以就连这灵力都不能控制了?
秦凤兮心中自是疑惑不已,五彩鸾鸟的修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