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嘴血不知道擦擦吗?”安可恼怒道,“前天晚上的那笔账在我这儿还挂着呢,你少蹬鼻子上脸,我还没答应你!”
“那你说,该怎么做?”
秦峰退后,摘掉右手的黑皮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擦掉唇边的血,一缕额发垂在他的眼角,镜腿下的银色链条轻轻摇晃,那股禁欲又勾人的气质扑面而来。
他微微歪头擦血的动作,让安可无端想起了这个男人穿着黑色军装长筒皮靴,向他挥鞭的那次x_ing体验。他有点腿软,赶紧挪开目光,迈步朝房间走去。
走了两步,又没好气地回头冲还站在走廊里的人吼:“还不赶紧滚进来,我给你擦药!”
秦峰推了下眼镜,嘴角翘起微末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