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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大床上,樱木夏原依偎在吴明怀中,两人咬着彼此的耳朵窃窃私语,就像一对大雪封山躲在洞里的老鼠,无论外面的世界是严寒还是酷暑,他们只想守着自己温暧的小天地,
女人总是比男人感性,有事沒事都会莫名其妙的伤春悲秋,多愁善感是女人的天性,相依相偎的甜蜜时刻,樱木夏原的脸庞却悄悄浮上了一丝愁容,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一个是姐,一个是弟,女的是有夫之妇,男的则不明來路,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又一道鸿沟,这是一段夹缝中偷來的真情,还是一段色令智昏的眷恋,不管它是什么,樱木夏原忍不住扪心自问,这样的感情能长久吗,
违背常伦的爱情就像露水一样,总是在朝阳出现的时候默默消逝,片刻温存的甜蜜,难掩梦醒离别的孤寂,不能得到祝福的爱,留下的只有伤害,
明明知道前路是悬崖峭壁,依然敢奋不顾身的跳下去,这就是女人,可以为了爱,义无反顾飞蛾扑火的女人,为爱痴狂的女人也许很傻,很笨,但傻得可爱,笨得让男人心疼,这样的女人值得男人将她们捧在手心上,
“吴明君。”
“嗯。”
樱木夏原轻声问道:“今天的警察是你引來的吧。”
吴明深情款款的说道:“我不忍心看你受到伤害,只能出此下策。”
“沒有用的,她还会再來的。”樱木夏原叹了一口气,翻过身趴到吴明身上,柔声道:“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这个女人的思维跳脱真快,吴明摇了摇头,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你觉得我的名字不像真名。”
“不像。”
“好吧,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吴明虎着老脸,煞有介事的说道:“不瞒你说,其实我的名字叫凤天鸣。”
“真的。”
吴明大义凛然的说道:“如果我骗你,就让凤天鸣天打五雷轰。”
樱木夏原风情万种的嫣然一笑,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了点吴明的嘴唇,说道:“你现在就是在骗我,花旗银行的百年荣誉客户不到一百家,据我所知,这里面沒有姓凤,也沒有姓吴的华裔。”
还以为身份暴露了呢,原來只是因为一张小小的信用卡,不过话说回來,神秘的小喀秋莎來头可真是不小啊,吴明嘴角微微一勾,迎着樱木夏原审视的目兴,坦然一笑,道:“我姓白,黑白的白。”
“白,白明。”樱木夏原目不转睛的盯着吴明,过了一会儿才巧笑倩兮的问道:“你是华夏粤西白家的人吗。”
这个粤西白家很有名吗,怎么连东洋人都知道,不能说是,也不能完全说不是,世事无绝对,谁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來的,自己是白家流落在外的子孙也说不定,
想到这,吴明露出一丝啼笑皆非的表情,似是而非的说道:“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樱木夏原翻了一个白眼,哼道:“装神秘。”
吴明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今天下午來的那个女人是谁,她看起來有点面熟。”
“你问她做什么。”樱木夏原脸色瞬间阴沉下來,冷冷的盯着吴明,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漂亮。”
“还行。”吴明随口回道,眼见樱木夏原的脸色好像吃了苍蝇一样,他急忙赔笑道:“呵呵……当然比不上你,她两片屁股加起來都沒你一片大……”
“说什么呢……”樱木夏原羞愤的捶了吴明胸口一下,嗔道:“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她是你妹妹吗。”吴明装傻充愣的套话,“我看你们长得有几分相像。”
樱木夏原冷哼一声,沒好气的道:“你觉得会有妹妹带着几百人上门拜访姐姐的吗。”
吴明讪讪笑道:“几百人蹭饭都能吃掉几头猪了,确实称得上來者不善,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住吉会下属春日组的新任五代目。”
“住吉会,你们之间有仇吗。”
樱木夏原一脸无奈的道:“她以为是我杀了春日组的四代目。”
吴明昧着良心笑道:“不是吧,像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能杀人吗。”
“为什么不能。”樱木夏原在吴明怀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淡然道:“我本身就是雅库扎的一把刀,一把专门用來清除叛徒的妖刀。”
“妖刀。”吴明瞪大了眼睛,惊声道:“你是村正。”
“你知道。”樱木夏原一脸诧异,然后露出了一抹苦笑,自嘲道:“沒想到连你都听说过我的名号,看來我确实说得上是凶名远播。”
听到樱木夏原亲口证实之后,吴明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这个趴在自己怀中乖得像兔子一样的女人,居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瞎猫又碰上了死老鼠,她就是亲手要了滨崎正男老命的人,想必应该知道一些关于配方的事吧,一抹喜色浮上吴明眉宇,他扯开了话題道:“我记得几年前有一则轰动世界的新闻,北非的新党领袖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用刀斩杀了,据说杀他的人就是村正。”
“他是我们山口组的叛徒,我们动用大量的资金帮助他当上了新党领袖,可是他却背叛了我们……”樱木夏原幽幽的说道:“那是我接任村正后第一个任务,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