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金子,总会花光,是金矿,总会挖光,是男人,总有一天会被女人扒得精光,光天化日,光着屁股,新鲜出炉的穷光蛋,这就是吴明对三光的最新理解,
沒有穿底裤,身上某个部位总觉得颤悠悠的,沒想到居然会着了人家的道,这种情况好像叫仙人跳,搞得现在连一身可以穿出门的衣服都沒有,两个男人唉声叹气一阵后,表情都变得有些愤慨,
既然选择张开腿做生意就应该守规矩,偷客人东西那可是犯了大忌,吃这行饭的姑娘谁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对了,陈圆圆不会是跟她们一伙的吧,如果是就完蛋了,虽然天气热得蛋蛋出油,但光腚出门实在是有伤风化,
想到这,吴明坐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大气,然后气沉丹田,大叫道:“大婶……”
平地一声吼,天公抖三抖,
“來了……”狗腿陈圆圆如幽灵一般飘进房间,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她惊叫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羞答答的道:“哎呀……你们怎么不穿衣服。”
吴明的老脸微微一热,沒好气的道:“那你怎么不遮住眼睛。”
“难道你们……”陈圆圆话只说了一半,惊觉失言后,急忙捂住了嘴,改口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知道她可能误会了一些什么,两个男人只是翻了一下白眼,并沒有开口解释,现在重要的不是基,而是胯下的鸡,他们看向一脸疑惑的陈圆圆,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她沒有开溜,说明她沒有跟别人同流合污,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诸葛大昌阴沉着脸,阴阳怪气的开口道:“你昨晚帮我们找來的姑娘……”
陈圆圆一脸暧昧的眨眨眼,打断道:“你们应该挺满意的吧,我听声音好像还是小姑娘,啧啧……”
“咳咳……”吴明忍不住咳嗽起來,急道:“先不说这个,我们现在先讨论的别的问題。”
“什么问題。”
诸葛大昌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姐妹带來的姑娘手脚不干净。”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们偷了我们的东西……”吴明接腔道:“如果只是拿钱也就算了,她们把我们所有的东西全都拿走了,连底裤都沒给我们留。”
“你们说的是真的。”陈圆圆大吃一惊,下意识辩解道:“怎么可能,我认识香莲姐快八年了,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她带來的姑娘怎么会做这种事。”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以为我们喜欢光着屁股说话。”吴明拍了拍遮住下身的枕头,略显羞愤的说道:“她带來的女孩确实偷了我们的东西,就算不是她唆使的,但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陈圆圆开脱道:“你们怎么能一口咬定是她们偷的,这个地方比较乱,也许是别人也说不定。”
“绝对是她们。”吴明斩钉截铁的说道:“小丫头临走前还把我的手表撸走了。”
“你怎么知道是她偷你的手表。”陈圆圆好奇的问道:“既然你察觉她偷你手表,那你怎么不抓她。”
吴明干笑两声,一脸讪讪的说道:“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地的,哪知道她是在撸手表,我还以为她挽着我的手依依惜别呢。”
“…………”
两个沒穿衣服的男人跟一个中年妇女,他们之间的谈话显然不会持续太久,三个人只是谈了一会儿,陈圆圆便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间,她要去帮吴明跟诸葛大昌解决一件燃眉之急的事情,就是买可以穿出门的衣物,
陈圆圆走远以后,两个男人心头才浮起一丝忧虑,他们现在身无分文,对陈圆圆而言已经沒有傍的价值,她要是一去不返怎么办,这个问題不得不考虑,
闹市,跪地,举牌子,求包养,
想好应对之策以后,吴明跟诸葛大昌仿佛吃了一颗定心凡,不过,他们的应对之策显得有点多余了,他们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陈圆圆只是出去片刻就回來了,还买回一堆廉价的地摊男装,
出门在外果然还是要靠朋友,对同胞不抛弃,不放弃,思想觉悟还挺崇高,其貌不扬的陈圆圆瞬间得到了吴明跟诸葛大昌不少好感,信任也多增加了几分,
…………
…………
下午三点多,大阪市旧街区一家公立高中,
由于政府资金有限,在不少资本主义国家里,多数公立学校师资等各方面条件都是比较差的,只有身处社会低层的人才会把孩子送到公立学校,
这里的学校放学比较快,不到三点半,沒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学生成帮结队走出了校门,刚步出校门,不少男生立刻扯掉了校服领带,然后点上了香烟,女生脸上大都涂胭抹粉,裙子一个比一个短,
吴明亲眼目睹几个漂亮女孩上了校门口的豪车,读公立学校的孩子家境都比较差,开车來接她们的只会是干爹,不能说是这些女孩堕落,其实错不在她们本身,
孩子的堕落,大都是这个病态社会的错,
如果仅仅只是丢了钱,吴明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妹妹手指就是靠吃别人的残羹剩饭,靠偷摸扒窃才活下來的,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盗贼,他当然不会鄙视小偷,鄙视同行就是看不起自己,有谁会看不起自己,
无论是正道还是歪门邪道,每一行都有各自的规矩,既然选择入行就应该守规矩,为什么女孩要把手伸向客人的口袋,是因为贪婪还是因为缺钱,
吴明三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