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我又退出来有些疑惑道:“你刚从渝阳回来,那渝阳可还安好,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慕止手撑着头脸上到是笑出了一朵花的样子好脾性听我叨叨他,这会我问了应答:“没动静。”
我点点头往屋子外面走,身后慕止的声音又想起来,清清冷冷却是很温和:“那日你说问我愿不愿意娶你,这话还做数吗?”
没回头我的脸就红了一大片,他这人就是这样没头没脑来一句总是让人羞的慌,我结结巴巴道:“我什么时候说话又不作数了?”
没等他回话我就急急忙忙出了屋子,心里寻思着怕我得赶快回一次渝阳,将我那点私房钱赶快都拿出来,若是慕止上门提亲,到时候为了顺利出嫁,我便求爹将我逐出家门。阿爹心疼我,阿娘又吹耳旁风,这事总归会成的。
走了半晌见云中尧在长廊尽头发呆,手上拿着的那个红绳珞缨正是我前几日弄掉的,我远远瞧着他面色有些出神,皱着眉心里琢磨着许是什么伤心事,换了条路摸进了云中鹤的屋子。
云中鹤刚交完予卿制毒最后一步,丹炉一开药成,他很是感慨瞅着我到:“老子当年就是瞎了眼,才收了你这么个学了几年连泻药都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