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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教头实在是太厉害了!”
一堂课下来,许多弟子心悦诚服。
折花郎真的非常博学,而且对制符了解的非常深。
他们那些花花肠子,在段嫣面前根本不够看。
不,应该这样说。
段嫣从来没有将他们那些花花肠子看在眼里。
在她看来,他们那些所谓的刁难,根本不值一提。
许多弟子怀疑,段教头根本没有看出来他们在刁难她。
修真界到底是强者为尊的地方。
哪怕合欢派这样懒散的宗门,弟子也崇拜强者。
抛去折花郎,最年轻的金丹修士的光环,仅凭她肚子里的知识,也足以让人惊叹。
这让外峰学堂那些弟子,十分的佩服,从年幼的小弟子,到年纪大一点的,都是一样的想法。
当然,还是有个别不服气的。
“她说的那些,晁师兄也会,说不定比她更出众,难道只有一堂课,你们就忘记晁师兄了吗?”
这是晁鹰的骨灰级拥护者。
或许连晁鹰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拥护者。
“可你要怎么办呢,你有什么办法将她赶走吗,她不仅是外峰学堂的教头,还是我们的师姐。”
有些倒戈段嫣的弟子,忍不住嘀咕道。
她没有说的是,段师姐真的很厉害,那么厉害的段师姐,跑来当他们这些外峰弟子的教头,他们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
晁鹰师兄再厉害,也不过是筑基中期。
段师姐可是金丹中期的高手呢。
他们表现好了,也许还能在段师姐那里挂个名,成为其名下的弟子。
哪怕只是记名弟子,也是很好很好的啊。
段师姐那么厉害,兴许有特殊的进阶法门,他们这些外峰的资质都不是很好,听说这位大师姐以前也是外峰的弟子。
她也许有自己的方法,可以规避灵根的不足。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反对段师姐,毕竟晁鹰师兄也没有给他们任何好处不是么?
也许倒戈段嫣的弟子,表现的太过明显。
晁鹰的支持者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你这个叛徒,晁师兄教导了我们两年,姓段的一堂课就将你买通了,你根本不配当晁师兄的弟子!”
“我本来也不是晁师兄的弟子,晁鹰师兄自己还是筑基中期呢,他根本没有办法开坛收徒,等晁师兄可以开坛收徒的时候,你们的年龄也大了,晁师兄也不可能看上你们的!”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戳心窝。
一下子戳到了晁鹰支持者内心深处的痛楚。
他们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晁鹰师兄再厉害,也不过是筑基中期,他们想要跟在晁鹰师兄身边,就只能当执事弟子。
而晁鹰师兄,根本没有收执事弟子意图,甚至他对有暖床作用的执事弟子,深恶痛绝。
任何异性都没有办法接近他。
他们这些晁师兄的支持者,就算是再喜欢晁师兄,也只能远远地观望着,因为晁师兄根本就不亲近他们,见了他们就只想跑。
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喜欢晁鹰师兄啊。
“你就是个叛徒!为了蝇头小利,忘记了晁师兄教导我们两年的恩情!告诉你,姓段的再厉害,我也不稀罕,她的课教得再好,我也不愿意听!”
“有我在一天,我绝不会容许,她出现在这个课堂上,霸占原本属于晁鹰师兄的位置!”
这名外峰的女弟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天呐!
合欢老祖在上,她真是疯了!
许多弟子心中,不约而同升起这个念头。
她以为她是谁?
有什么资格制止段师姐,当外峰学堂的教头?
区区一个的外峰的弟子,她本人连炼气五层都不是,有什么资格阻止段师姐?
真是疯魔了。
她真的以为自己很重要?
所有人心里都在唾弃这名异想天开的女弟子。
可,他们没有说出来。
因为既然大家在一个学堂上课,意味着他们的修为差不多。
虽然他们在内心深处唾弃女弟子的修为,可他们知道,自己的修为也很不咋的。
所以,没有一个人当面指出女弟子荒谬的念头。
大家只能在心里暗暗嘲讽这名晁鹰师兄疯狂的拥护者……
这些孩子们并不知道,散课后,他们所有的话,一字不差地进入了外峰学堂教头们的耳中。
他们知道了制符课堂上,孩子们对段嫣的刁难,知道了这些孩子们的误解。
甚至听到了那名晁鹰拥护者的豪言壮语。
事实上,外峰每一个弟子,说的每一句话,只要那名弟子,不布置结界。
教头们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教头们也有些绝望,其实他们并不想要听这种中二病似得宣言。
他们提醒过这些外门弟子许多次,说话的时候,哪怕只是随便的一句话,再不想被人偷听的前提下,都要布置结界。
可这些外峰的弟子,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修行的世界。
也没有意识到,筑基期以上的修士,耳朵有多么好使。
晁鹰有些尴尬。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外峰的弟子那里,有些威望。
不过他很清楚,那些拥护,更多是因为外峰的弟子,想留在他身边当个执事弟子。
在合欢派,内门弟子身边的执事弟子有什么用呢。
除了做一些杂活,最大的用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