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长,杨定林,如果没错的话,是个瘸子。”
“杨瘸子?不是村长啊!”
“啥!”史不全忽然激动起来,从炕上跳下来,抓着林云的肩膀问道:“你说杨定林不是村长?”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呀,只知道群长不是那个瘸子,倒是听说那个瘸子是个猛人,不过我没有见过。”林云才想起来,杨芝跟自己说了那么多次,杨双喜也跟自己提到过杨瘸子,但是自己竟然还没有见过杨瘸子。虽然不是跟村里的每一家都熟,但是这么久了,每一脚的人都是见过的,回想起来,自己当真是没有见过杨瘸子长什么样子。
“那现在是谁当村长?”
“杨定山。”
“哦,我知道了,这家伙准是杨定林的兄弟,俩人狼狈为奸,估计你们村的女人,日子可都丰富喽!”
林云心道:“可不是!全村几乎都是村长的种了,那都不必说了。”当下将自己从村里听来的故事讲了一番,不免添油加醋,避重就轻。气得史不全够了呛,问道“那你还听没听说过你村里有一个叫史不栓的?”
“史不栓?没有呀!”
“史不柱呢?”
林云一听,这都是啥名字呀,除了史不全,就是史不栓,最后还来个“使不住”!但是看到史不全炯炯的双眼,只得无奈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
林云知道史不全心里藏了秘密,那秘密里面不乏仇恨。但是这时候自己跟人家不过一顿酒的交情,也不好过多打探,只好就此作罢。
酒劲上涌,加上行了三个小时的山路,林云也已经乏了。不知不觉就这么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屋外经嘀嘀咕咕的嗡嗡声,怕是来了不少人。林云出屋一看,院子里已经排了不少人,竟是穷酸破烂的打扮,排着队的静候医治。林云凑上前去,史不全正看完一个病人,开了药方。一看林云行了,笑呵呵地叫他坐在旁边,看似无意的幽幽道:“医术在手,遍地走狗。”然后喊了一声:“下一个!”
在等看完了这一个病人,林云问道:“你昨天不是说只治疑难杂症吗?今天这是?”
“没钱治病的,病情就会加重,不是跟疑难杂症一样吗?”
“哦我看他们有的也不像是穷人啊!”
“穿着穷人衣裳出现在我面前,就是穷人!”
“可是…哦…了然…”林云明白史不全的意思了,没想到一个业余中医,居然还是深谙“厚黑之道”的,林云不禁在心里为史不全挑起了大拇哥!
“小兄弟不错,处理好你那几个朋友的关系,到时候加上我,咱们估计能打场胜仗!”史不全若有所指的炸了眨眼。
林云会意,别了史不全,去了李家庄。这时候赵强正陪着媳妇吃早饭呢,见林云来了,赵强媳妇忙回屋弄了一只小板凳,叫林云坐下。林云没见到南北兄弟,问道:“南北兄弟和你们家的弟弟呢?”
“嗨,这俩王八蛋馋肉了,上山去打猎了,亭她弟弟也跟着去了。”
“强,你别瞎说,人家明明是知道我“开了刀”需要营养,嫌家养牲畜不够营养,才上山打猎的…”
李亭是个好女人,正是林云喜欢的类型(咳咳,不是那种喜欢…),所以也不跟她太过见外,玩笑道:“哈哈,这像是赵强说话的凤格,弟妹你是还没见过这家伙满嘴跑火车的时候呢。”
“火车是啥?”
“…”
“强子,我走啦。”
“着什么急啊!等那哥俩回来,咱们喝一通再说呀。”
“这回就算了,往后机会多的是呢。”
赵强不多做强留,送林云出了,俩人在外面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到屋里,问李亭道:“亭啊,那天人家杨卷毛的也来人了,正巧赶上你的阑尾炎…你看这茬事?”
“我总觉得你那兄弟心里挺复杂的,不知道他介绍的那家人怎么样,强子,我有些担心。”
“…”
林云回到杨卷毛,已经是晌午了。街上人们看见林云都不由多看几眼,比往常的注目更勤了,只是说话的却少了。林云有些纳闷,难道是因为村长被偷袭的事?想到这里林云心里有些隐隐地担心,暗道不好,生怕杨花将自己从背后偷袭村长的事捅出来了,便忙忙地回了住处。
杨芝正在林云的屋里,来回踱步,看样子很急。
林云进了屋里,杨芝一看林云回来了,忙扑上去抱住林云,在林云后背好一阵拍打,哭道:“小风,你说,到底是不是你打了村长?”
“到底怎么了,你先别管是不是我打的,快说!”
“昨天你一晚上都去哪了?村咋被人打伤,这会儿醒来了,却好像发了癔症。可是这时候你却平白无故的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他们说你是畏罪潜逃,认定凶手就是你了,可怎么办啊!”
“妈的,老子出了一趟村找朋友喝酒去了,怎么就成了畏罪潜逃了?”
正说着话,屋里又进来一个人,见林云跟杨芝抱在一起,顿了一下说道:“婆婆,那个杨树又来了…”
“他来干什么?”林云问道。
“他这一天都来了好几回了,这回说是你来了,请你过去给他爹看病。”
“妈的,看病,怕是想给老子上上眼药吧!”
林云也不是含糊的人,但是同样也不会被激情所左右,思考了一会儿,道:“没事,你们都不用着急,我去看看。”林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