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给王琴上完了药,没别的事可干,想去李家村找赵强和南北兄弟,但是一想起整整三个小时的路程,顿时打消了念头。回到住处,躺床上睡起了大觉。醒来时候,天已经黑了,想起了昨晚去的麦场有点意思,于是就去了麦场。
麦场很大,几乎有半个村子那么大。晚上看不甚清,拿手电一照,这一眼望去,就跟到了古代的军营似的,一个一个地跟帐篷一样,三四米的直径,两三米的高,诺大的麦场,堆积着全村每户人家的麦秸秆,留作冬天的柴火用,不可谓不壮观。
这时候已经是秋天,本来是应该凉爽起来的,但是碰上秋老虎,人们也不得不忍了。麦场里充斥着麦秸秆发潮发霉的味道,在闷热的天气下,甚至有些叫人呼吸不畅。
林云看着如迷宫一般的麦场,心想:“要是赶上哪天与明星稀的时候,带上自己的女人,在这里面草上月下,想想都觉得爽!”就这么想着,林云迈步进了麦场,每一个麦秸堆之间都有不小于半米的过道,从中间穿来穿去也挺有意思,尤其到了里面,更感觉这时候没有一个女人跟在自己身边是一大憾事。
正往里面走着,渐渐听见有对话声,细听来更像是争吵。林云不禁加快脚步,但同时也将步子放得轻了,踮着脚向前边摸去。林云其实并不是好事之徒,尤其像这种,有人跟自己有同样的喜好,林云更是能体谅。但是这回不同,因为林云听到的声音都很熟悉,而且是两种在林云心里正反相对的声音;说白了就是一个声音所属是自己所喜欢的人,另一个声音所属正是自己费尽心机想弄死的人。
到了靠近麦场中间的位置藏起身,探头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倒也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是两个人。
这时候男人正把女人摁在地上,拼命地在她脖子上亲吻着;一边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一边腾出一只手去解衣扣,嘴里喊道:“小花,你可把叔想死了,你就从了叔吧,我借种给你,你怀上了就不用再挨瘸子的打了。”
“村长,你就放了我吧,我不想这样,要是叫我男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你就不要挣扎了,我今天一定要上了你不可,再说,我给你留个种不是好事吗!”
“村长求你了,你放了我吧,他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小花,你这么说可就不实诚了,你男人到城里打工了,这里就咱俩,你要是不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咧!再说他知道了又怎么滴,大不了下回分地我多分给你家些好地就是了,难道那老王八蛋瘸子还能跟肥肥的土地过不去?”村长说着话,伸手摸向杨花的三分地。然后双手上移,抓住杨花的衣领子,双膀一较劲,“嘶啦”一声,将杨花的衣裳撕了个两截开。望着半`裸的身体,村长的呻吟也有些颤抖了,道:“快让叔稀罕稀罕,你这小身子可真白,叔受不了了…”
他的上摸来摸去,杨花想反抗,但是毕竟压在身上的是一个男人。凭杨花每日青菜素汤吃不饱的力气,使出的力好像石沉大海一样,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倒是使劲时嗓子里的吼声,更加刺激了村长的。
林云就站在不远的一个麦秸堆侧边,相距估摸着也就四五米,看得清楚,听得更清楚,弄得林云心里惹火,不由骂道:“老王八蛋,还想老牛…吃嫩草!”
村长全身心的都放在杨花身上了,根本没有听到林云的嘀咕声,再等到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村长似乎可以感觉到,头顶上又东西挂着风声砸下自己,但是回头的一刹那,已经被重重的砸到了脖颈上,只在陷入昏迷前看了一眼袭击自己的人,那模糊的模样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就这么“啊”地一声,倒下去了。
林云呵呵一笑,拍了拍手,又在他腚蛋子上重重地补了一脚,骂道:“老鳖犊子,这回都是轻的,下回跟骟马一样骟了你!”那一脚貌似踢到了尾骨上,咯得林云脚趾头生疼。
“啊,云哥,是你!哎呀,你可惹祸啦…”杨花本来还为被人看见今天的事儿害怕呢,正准备跪求那人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看才发现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云哥,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是我呀,你来这里干嘛?不睡着时自己想叫人家…”
“云哥,你坏。我要是愿意,那我刚才还闹腾什么,你好坏,都这么久也不来找我一回…是不是女人太多了,都忘记我了!”
由于刚才发生的连环性的震惊,叫杨花已经有点失神了,这时候光着被村长撕开衣裳的上半身,竟然全然不知。倒是林云无法忽视这种直白的展露,看着杨花胸前两包,心里似乎被蚂蚁爬动一般的刺挠。尤其杨花俊俏的面容,在晚间山风的撩动下,更显风姿可爱。
“哈哈,傻丫头,你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因为前不久久了一只脚跨进阎王殿的杨草,被村里人们当成神医了,天天都是叫我看病的,我哪还有时间去找你呀。”
“你要是心里有我,就算不能不找我,也是可以…”
“我天天都想你呀!”
“真的吗?”
“一百个真!”
“哼,我知道的,最大的数是一万,你根本就不是真想我!”
林云大囧,被杨花整的无话可说,但是抬眼一看,杨花的眼神里却满是精光,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
“哦,老子懂了…”林云嘴角微微上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