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才细一看,对她有些印象,好像是叫红桃,既然认识那就更放得开说话了,问道:“哦?怎么说,村长家条件好,不是应该更讲究一些吗?”
红桃来了话头,把声音压低,凑到林云耳边道:“就我们知道的,这一桩婚事就有四点不对头的地方。这第一个:求亲,男家孩子到了年龄后,应该父母张罗求个好亲,先找媒人,找好媒人后,介绍家里情况,自己要求的目标,给媒人媒礼,展示自己聘财等物。媒人便去到相应的家去说介绍男方家怎样。若女方父母同意后,然后男方到道女方家去相亲,这第一点,就是没有相亲,是村长相中了老栓的姑娘,就张罗起来了,听说给了老栓一些钱资,就把闺女买来了。”
“还能这么办?闺女自己不可以反对吗?”
“哎呀,李老师,您可真是大城市里来的,你看哪家女儿有胆子反对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的?”
“”
“还有呢,这第二点:还要看生辰八字呢,要是不犯冲那便好了,问题是这俩孩子的生辰八字是犯了冲的,本来应该赠庚帖来补偿这个,甭管多少呗,那都是个理儿啊。这可好,有直接叫村长免了。”
林云无奈的笑了一笑,心想:“这里的人不止愚昧,还很封建。”
红桃好像有点意犹未尽,又说道:“哎,只可惜了我们这里的女人,出家了练了个像样的轿子都坐不上。”
“嘢?为什么坐不上啊?到别的村里雇一顶啊。”
“雇一顶?哎,可雇不来啊,没有人敢上咱村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