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挑了挑眉,面对朱玉荣的靠近,双眸冷静无比,淡淡的瞥眼看她,凉薄如冰:“你倒是好谋算。”
每次朱玉荣靠近自己,讨好自己,准没好事,就好像要把自己当成利用品一样…….这种感觉委实不太舒服,心中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一样。
朱玉荣玉肌雪肤浅浅一笑,带着一丝雨后沾露的清雅:“韩兄,咱们谁和谁不是。”
朱玉荣靠的韩清太近了,整个脑袋都搁到了韩清的肩膀上,对着韩清说话,那吐气如兰的香气弥漫,整个车厢里都暧昧起来。
这亏的是韩清,换成另外一个男人,这般姿色潋滟至极的人儿,这般主动,哪管什么男女,只怕早就扑倒了。
韩清双眸一片清明,勾起冷笑:“你身为一个王爷,动不动就喜欢这么和人靠近吗?”
“谁说的?”朱玉荣反驳,历证清白:“本王只对你而已。”
这话听着都哪里不对,可韩清刚才那要爆炸的情绪仿佛被捋平了,舒服了不少。
“怎么,你府中哪些侍妾,你的兰侧妃,你不会这般?”韩清双眸闪着幽深的光。
朱玉荣忽然露出讪讪一笑,逃避韩清那锐利的目光:“谁让韩兄长的这般清风高雅,本王实在是太喜欢韩兄了。”
韩清脸一黑:“本公子不是断袖!”
朱玉荣已经把韩清的胳膊圈紧,整个人紧紧贴着韩清,脸上潋滟的笑意像一个狐狸精一样蛊惑人心:“可韩兄也不讨厌本王不是,若不然本王这么靠近你,你早就推开本王了。”
这话不得不说给韩清提了个醒。
在大周燕京,没有女子靠近过自己三米之内的距离,也没有任何陌生人敢靠近自己三米之内的距离。
为何偏偏自己总是对这个没有脸皮的人破戒?
只是不讨厌这么简单吗?
韩清想到了什么,浑身上下泠冽无比,抬起手就要抽走被朱玉荣圈紧的胳膊,朱玉荣抓紧,韩清目光泠冽如刀锋一样要将朱玉荣凌迟一般,寒冽逼人。
朱玉荣心一颤,脸上挤着笑意,就是不松手。
韩清脸越发黑了:“你松手。”
“不松!”
“松手!”
“不松!”
……
两个人目不斜视的对视。
“你信不信我打你?”韩清凶道。
朱玉荣把脸凑了上去,勾着笑:“你打啊,打啊!”
那笑如春风化雨,万物复苏的动人潋滟,韩清抬起的手就是下不去。
朱玉荣之前就隐约感觉到,一旦自己露出笑意,韩清原本抵触的情绪就会停止,所以朱玉荣知道,对付韩清的手段那就是笑,一直笑,笑的明媚动人,笑的倾国倾城,他就下不去手了。
而且韩清的性子十分傲娇,这样总是轻轻淡淡对什么事情看似都不敢兴趣的人,其实骨子里,孤独中还闷骚无比。
面对傲娇闷骚的人,那就是要厚脸皮,厚脸皮,还要厚脸皮。
越厚脸皮,越是粘人,才会机会钻破他那重重厚厚的冷墙壁,成功钻进他的心。
这是朱玉荣前世经历几位前男友的心得经验。
“打啊!”朱玉荣脸都凑上快贴近韩清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