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儿,韵味十足。
等一整天下来,鼻子都分不出好赖味,香是香,臭也是香!
结果,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去厨房领饭的时候,一窝蜂的丫鬟小厮捂着嘴就往外冲,除了脑门上嗡嗡飞着几只肥大的苍蝇,可谓是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戒悟端着饭,坐在墙根下边,实在是没胃口。僧袍上面隐隐飘出来的味道熏得她脑仁直疼。
小晚风吹了又吹,烧开水,洗了澡,又吹了一大时段的风,好不容易才觉得味散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扭脸回屋谁觉得时候,走道都摇摇晃晃的。
康子修倚在墙根处,远远地望着小秃瓢的身子,心里一阵阵的舒坦。
白天照旧。
戒悟今儿学得精明不少,知道撕两坨布片堵住自己鼻孔外面又勒住一面罩,直到确定连喘气都得大幅度喘得跟癞蛤蟆一样,这才觉得放心不少。
西苑的活儿其实真不是好人干的,以前光打扫西苑的人才就有不下于十几口子老少爷们,现在全落在戒悟头上。
戒悟也能忍得住,能屈能伸,咬碎小钢牙往肚子里吞!
全指望着等攒足月钱,拍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