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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离开飞凤宫后,想到终于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双宿双飞,只觉浑身清透喜悦。
莲池旁,慈妃叫住了锦王。
“九殿下请留步。”
锦王负手而立,静静的望着她。慈妃生病时,容颜干枯,形容憔悴。不过短短数月,虽然病容犹在,可是却精神抖擞。年轻时的美人坯子的模样依稀可见。
这傻子果然是妙手回春。
“慈妃,有事?”语言言简意赅,刻意的疏离流露体外。
“锦王殿下何故避着本宫?”慈妃走过来,笑道。一副无害纯真的模样。
锦王道,“本王光明磊落,不避任何人。不过也不想涉入党派嫌疑。”
慈妃笑道,“殿下果然聪明人。可是殿下可曾知道,有些祸,你想避开,它却偏要找上你。殿下你说该怎么办?”
锦王沉声道,“本王的祸,本王自会解决。不劳慈妃费心。”
慈妃走近锦王,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别有深意道,“听说锦王殿下倾心于凤神医已久,锦王殿下这份喜欢,不知掺杂着其他成份与否?”
锦王向后闪退,他不喜别人碰他,特别是女人。
当然那个傻子可能是个例外。她一贯喜欢强行挂在他身上,强行亲他,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久而久之,他就爱上了那种不离不弃的感觉。
想到那个傻子,锦王俊美如铸的脸庞蔓出宠溺的笑庵。
慈妃柔声笑道,“想必九殿下应该听说了,凤神医医毒双绝,皇上十分器重她,还在千秋殿单独召见她,皇上给了她一道密令。九殿下与凤神医情感深笃,想必应该知道皇上的密令是什么吧?”
慈妃望着锦王,探究意味浓厚。
她不确定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出身,不确定他对素暖的喜欢是不是纯粹的感情,还是含有利用的性质。所以,她想试探一下。 锦王寒芒射出,宛若修罗使者的森寒声响起,“慈妃,本王虽然不滥杀无辜,然而本王也是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我能灭了周遭的国,捏死一个人的命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杀伐果决。慈妃的邪念最好
别动在我家傻子身上。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慈妃微愣,锦王气吞山河之势,委实有点让她愣住了。
如此,心里更加坚定,他是真的对凤素暖动情了。
“人啊,一旦感情用事,就会被情欲蒙蔽双眼。”慈妃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眸光,一条毒计应运而生。
下一刻,慈妃却再次贴近锦王,妩媚一笑,“锦王殿下,我说过,有些祸,你想避,偏就避不了。”
锦王蹙眉,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她丢进莲池里喂鱼,忽然慈妃扯开自己的对襟袄子,露出雪白双峰,然后紧紧的抱住锦王。
“啊,殿下……”一阵哮踹……
锦王瞥到卵石铺彻的小径走来偏巧不巧的走来一道明黄的影子,锦王的火气,腾地就窜上来了。
“锦王,你在做什么?”皇上震怒的咆哮声,贯穿人的鼓膜而来。
锦王甩开慈妃,道。“父皇明察。”
皇上看着锦王,即使处境不利,却依旧气定神闲。这份缱绻淡然的处世之道,一直让他引以为傲。
慈妃嘤嘤噎噎的抽泣道,“皇上,”扑通一声跪在皇上跟前,拉着皇上的裙摆,“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锦王他对本宫预谋不轨,幸好老天垂怜,让皇上给碰上了。呜呜呜……”
锦王嗤笑,此事他何须解释。 果然,皇上嫌恶的踢开慈妃,怒道,“慈妃,你若还是貌比天仙,锦王若是好色之徒。你这么指控他朕或许会相信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年老色衰,朕的锦王又是如此卓绝,而且他不好女色,你让朕
怎么信你?啊?”
锦王嘴角浮出欣慰的笑容。
知子莫如父!
慈妃悲呛道,“皇上,臣妾是年老色衰,锦王是不近女色,可是锦王对本宫图谋不轨,图的可不是本宫的女色。而是这个!”
慈妃扯开对襟袄子,雪白的天鹅颈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件血玉吊坠。
皇上惊骇至极。
锦王望着那血玉,只一眼,便顾及君子风格,没看第二眼。
皇上不可置信的望着锦王,“锦王,你好大胆子,竟敢对朕的妃子如此莽撞无礼?”
“父皇,儿臣没有。”锦王铿然辩驳。
慈妃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笑庵,拉起袄子。敛了惺惺作态的哭声。 皇上龙颜大怒,“你让朕如何信你?以你通天彻地的本领,想必你也知道,朕交待给凤素暖的密令是什么吧?皇室里有一位血脉不纯的皇子,高德公公将他抱进皇宫时不小心弄丢了一枚血滴玉,被慈妃
侥幸捡到,今日你看见慈妃脖子上有血滴玉,为了掩饰你是假皇子的事实,所以你对她施暴?你想抢走证物,是不是?”
“父皇,儿臣并不知慈妃娘娘有血滴玉。”
慈妃狡辩道,“他说谎。他知道。”
皇上闭目,似乎受了沉重打击,“锦王,以你通天彻地的本领,朕相信你定是知道慈妃有这血滴玉的。”
锦王笑,苍白,无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只是不明白,一直对他信任有加的父王,为何选择了相信慈妃?而不是他?
帝王家的公平,从来都不是以事实来说话。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上的恩宠便是天枰。
“来人,将锦王押入大牢。待朕查明此事再做发落。”皇上叹口气,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