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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一人一间,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来过她的房间。
他知道她原谅了他,但他却无法原谅自己。
他乖乖的,不敢有其他想法。
一个雨夜,电闪雷鸣,团子赤脚站在他的门口,咚咚咚,她敲门。
盛赞那时正站在窗边,他想起了团子高中的时候,她明明不怕闪电和雨夜,却骗他说害怕,闹着要他陪着她睡。
盛赞到此都记得那时自己有多难受,身上燥的不行,找了毛毛场子里的小妹儿要消火,然后被团子知道了,团子再也不会唱歌,吓得他再也不敢找女人。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笑意未退去开门,微微诧异的看着门口的睡衣团子。
她穿棉布睡裙,头发又长了一些,黑缎般丝滑,怯怯与他说:“害怕。”
盛爷心头一暖,虽然她在说谎,可他却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
他让开门,将人拉进来,他说:“别怕,我陪着你。”
团子躺在他身侧,两人的手臂碰在一起,下一秒,他翻过来,搂住她。
团子顺势往他怀中窝了窝,安静的不说话,也不想做什么。
雷打了一会儿却停了,电也不闪了,甚至连雨也小了,团子有些尴尬,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盛赞比她先行动,微微抬起头来,轻轻咬住那瓣红唇。
咚咚咚,那是团子的心跳。
盛赞拉开她的睡衣,露出肩头,一下下的啄吻。
团子静静的平躺,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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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极其粗鲁的对待过她,可她选择忘记,她想要他的拥抱,她知道他不开心。
他虽然笑,却没笑到心里。
她那天,无意间,看见了他后脑有一根白发。
她很心疼,原来没有什么事,能比她的阿赞在渐渐老去而更能令她不舍。
孩子,你也跟妈妈一样,原谅了爸爸对不对?
你要厉害一点,下次投胎,还投妈妈的肚子好不好?
“团子……”盛赞从她肩头离开,唤她。
团子喉头哽咽,恩了声。
他说:“没事,就是想这样叫你的名字。”
老爹,你看到了吗?你的阿赞在害怕呢,他不敢抱我。
似乎每一回,头一次主动的,总是她。
算了,她认了,谁让她爱他呢?
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唤他:“阿赞。”
那一瞬,时光回到了从前,从前,她最爱唤他:“阿赞。”
盛爷鼻头酸楚得快要忍不住,用嘴封住了怀中人的小嘴。
他亲吻她,用尽温柔,他的手指缠绕她的长发,心头一点点被填满。
他掀开团子的睡裙,露出一片平坦白皙的肚皮,肚脐眼下,曾经有他与她的孩子。
那天,你该有多痛?我至今不敢去问不敢去想,你失去孩子时,会有多么绝望。
他俯身,亲吻团子的肚脐,用唇膜拜,虔诚无比。
***
团子将手指穿过他的发根,一下下轻挠,笑说:“痒。”
男人爬上来,猛虎般用嘴攥住了她的耳朵,逼得她侧过脸去,不得不露出更多自己的弱点。
盛赞一点点亲吻,喷出的热气激得团子一阵发颤,她柔顺乖巧的将腿盘上他的腰,他的睡衣很滑,触感很好,她悄悄的用脚后跟踩踩踩,最后掀开衣摆,小脚触碰他的后腰,他的温度很高,微微发汗。
她说:“阿赞。”
男人沉沉恩了声,“放心,我会轻轻的。”
他松开她,双手褪下她白色的三角,如捧着什么贵重的东西,放置在床头,然后重新覆上来,如盖了一床大大的被子。
他轻轻的探寻,用手指轻柔的触碰,指腹粗糙,摩擦带起电流,一点点的淌进团子身体里,筋脉中酸酸涨涨,她久违了这种感觉。
盛赞对她的小腹着了迷,又亲上去,可亲着亲着却跑了调,越来越下,等团子反应过来时,他已对她做出羞人的事。
团子一声堵在喉管里出不来,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天花板,脑袋却很清明,感觉他分开了她,用柔软的舍搜索她,然后用牙齿不痛不痒的咬她。
他难得像小孩,那么调皮,他从未对她做过这些。
越来越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发出的水泽声响,他似乎不够,反而弄得她越来越响,两人气息不稳,他停下来,改用手指,缓缓的探寻。
他怕她会疼,她也怕会疼,可却不会,她早已为他准备好。
那里小巧又有弹性,牢牢锁着他的手指,一口口啄吻似的,盛赞脑门冒青筋,爬上来看团子的脸色。
团子早已入迷,昏昏沉沉,死死攥着他的睡衣领口。
他知道,可以了。
***
他忙把自己扒干净,对准,心中翻江倒海的都是汹涌澎湃的爱意。
他从未与其他人做过这件事,他只喜欢小小嫩嫩的他老盛家团子。
火热的靠近她,将自己放进去,团子闭上眼,感觉他的存在。
进去时,他心中感慨,在她耳边柔声说:“我爱你。”
团子顿时泪奔,她终于得到了他的这三个字。
她曾羡慕凤凰,因为凤凰有川乌,凤凰与川乌是她心中幸福的最好诠释,现在她不羡慕了,她也有人爱,铁汉柔情,铁树也会开花,她家盛爷居然会说这句话。
他说完,开始缓缓的动,团子咬牙承受那太过强烈的存在感,缓过这一阵后,尝到了甜美的滋味。
她抱紧了他,老男人千年不开荤,开荤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