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楼听明白了,敢情她在迦叶寺屁股还没坐热,就得提枪上战场了。
而且还肩负着和那两位天之骄子一较高下的重任。
人家一个金丹初期,一个筑基圆满,早已在南灵洲诛魔数十年,她比个屁啊!
简小楼黑着脸换了那套僧袍。
“师父。”她回到宝相殿中。
禅灵子仍旧手捏莲花稳坐在佛像下,动也不动,看到她做姑子打扮,不免有些奇怪:“你为何作这幅打扮?”
“不是有贵客登门吗,智慧堵在门口非得让我换。”简小楼心里不爽到极点。
禅灵子有些无奈:“委屈徒儿了。”
简小楼打量一下空荡的佛殿:“师父,我以后也要住在佛殿?这是人住的地方?”
禅灵子略怔:“为师住了快二十年,怎就不能住了?”
简小楼蹲在地上:“您就一直这么坐着?”
禅灵子颔首:“不然呢?”
简小楼咧咧嘴,心道也不怕坐出痔疮。
“那您坐在这吧,我以后去西厢同我朋友住在一起。”
“那为师如何教导你修行?”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