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絮叨些女人家的体己话,然后亲自扶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执起妆盒旁的桃木梳,替她绾发插簪。
纯儿惯会说话,是个嘴甜的。
定捧着那些金钗步摇在一旁不住嘴的夸“小姐真好看!”
她便要故意笑着反问“你家小姐哪日不好看?”
纯儿会笑嘻嘻道“小姐哪日都好看,今日更好看!”
乐儿绵软的性子也会被逗的笑上一笑,应和两声,然后动作轻柔的为她着好嫁衣。
一切收拾好后二夫人免不得抹泪,泪珠子一边吧嗒吧嗒掉一边自责说“瞧这大喜的日子,娘不该哭的…我的浅浅长大了,要出嫁了……”
珩儿那机灵鬼见屋内气氛突然有些伤怀,定要推开房门大声嚷嚷“姐夫来接姐姐咯!”
然后屋内瞬间又恢复先前的喜气,她由着喜娘搀上轿撵,偷偷挑开盖头与轿帘,望向前面高头大马上着着喜袍意气风发的男子,心中像揣了个小兔子,不断的撞击胸腔。
……
…
瞧出苏御浅愣神,南玄卿很是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不似他,无牵无挂。
“浅浅。”
“嗯?”苏御浅回过神,敛去了情绪。
再想这些有什么用,总归要往前走。
南玄卿也不去提那些事情,只道“乖,吃饭吧。”
随后夹了口她爱吃的菜,喂到她唇边。
苏御浅张开嘴巴,脸上也扬起了笑意。
南子笙在下了朝后内心挣扎许久,最终克制住了迈向摄政王府的腿。
周流萤封为答应已两个月,冬青该打探的也都打探汇报完了,有些事情必须要尽早解决。
“摆驾,去秋水殿。”
小太监闻言,喜上眉梢,显然和南子笙想的不是一回事。
“嗻!”
炎麟。
彦榅忖挥袖走后苏语媣由着秀儿服侍起身,将那碗药顺着墙根倒掉。
秀儿将一切看在眼中却什么都没问,随后跟着苏语媣往御花园方向走。
苏语媣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来御花园,说着散心,这心中还是那般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东宫伺候她的宫女匆匆寻来,说是靖王在东宫恭候许久。
彦榅付忽然来访使得苏语媣本就不好的心情一下冷到了极点,臣子怎能擅闯皇帝后宫?
而彦榅付就是踏入了,且毫无自觉的坐在正殿的椅上悠闲饮茶。
快步赶回东宫,见到彦榅付欠打的脸,苏语媣当即就想脱口而出一个滚字,奈何她还是没苏御浅那胆子。
不得不隐忍下火气道“靖王可知臣子是不得随意进出后宫的?”
彦榅付笑了笑,他进出她这东宫何止这一次?
“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弟…不过是路过所以来瞧一瞧。”
鬼才信他是路过,进宫上朝,出宫回靖王府,哪一条是能路过东宫的?
一时间空气中寂静下来。
☆、长期禁欲的男人最可怕
用过膳后,苏御浅不想再回被窝里窝着,所以忍着腿酸由南玄卿扶着在王府内闲逛。
原本南玄卿见她这么难受是想抱着她的,奈何苏御浅耍起小脾气,就是不许抱,却又将全身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南玄卿眉宇皱起,柔声唤她“浅浅。”
苏御浅白他一眼,不就靠一靠嘛,这男人居然皱眉,莫不是嫌她重?
于是没好气的凶道“干嘛?”
只听他叹了口气,将她搂的更紧一分。
“浅浅也太轻了些,几乎觉不出重量,为夫着实心疼,以后可要多吃一点才是。”
听罢,苏御浅瞬间就红了脸,察觉不出重量自是不可能,只是南玄卿这话撩的的确受用。
于是苏御浅哼了哼。
“若我真吃胖了,你就要嫌弃我不要我了。”
“怎会。”南玄卿满眼笑意,手却不甚老实,很快就滑进了她里衣,指腹在她光洁细腻的玉背上一路往下,突然一转,竟是将她肚兜又挑开了来,并在某处微微用力的一揉。
苏御浅瞪大了眸子,赶紧双手护胸,这可还在院子,她可不想青天白日之下上演活春宫图。
脸色又羞又恼,可一离开他的怀抱,腿就软的不行,不得不暗自咬牙,却又重新扑进他怀里。
“南玄卿你个大sè_láng!”
南玄卿也不否认,直接将人扛进了卧房,进行sè_láng应该做的事情。
管他白天还是黑夜,吃了再说。
二十二年积压的欲.火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是遇到心爱的女子之后,曾经再清心寡欲如今也情难自禁。
尤其是在苏御浅这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看她在自己身下眸中含泪,那被他吻的殷红的小嘴儿中不断唤着他的名字,身子微微颤栗,还有她身上点点红痕,无不证明着,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南玄卿是愉悦了,苏御浅却在心底将这男人骂了百来回。
长期禁欲的男人真可怕!
在苏御浅与南玄卿不可描述的这段时间里,南子笙在秋水殿已喝完了数壶茶,而彦榅付也已被苏语媣下了逐客令。
甚至于,彦榅付还去看了一趟彦煜辰。
南子笙没什么和女子接触的经验,或者说,他所接触的不论亲疏都无外乎都是亲人。
周流萤的身份的确让他心存芥蒂,可这女子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以及低头浅笑的模样,都该死的让他心软。
于是内心挣扎间,他在秋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