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谨下了步辇,进了熙和宫后,眉头越皱越紧,他不过是大半月没来熙和宫,怎么这里就变得这般冷清了?
进了正殿,这种感觉越发明显,熙和宫虽不是宫侍成群,但是至少该有的太监宫女不会少,如今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见几个奴才来回伺候着?
守在内室外的小太监见到皇帝,面上一喜,立刻传报道:“皇上驾到。”
封谨走进屋内一看,屋内竟只有听竹与云夕伺候在侧,为庄络胭诊脉的也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毛太医。顿时脸色便沉下来,大怒道:“其他的奴才呢,都死了么。昭贤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一个太医来诊脉,其他当职的太医呢?!”
“奴婢去太医院问了,院判说其他当值的医生都去给其他主子请脉了,后来奴婢遇到刚进宫的毛太医,虽说不是当职,他见奴婢着急,便跟着奴婢来给主子请脉了。”云夕红着眼眶跪在地上回答道。
“那其他奴才呢?”封谨在椅子上坐下,一摸小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