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什么表情,径自走到窗下的锦榻上坐着,看着她道,“你倒是将母后哄得高兴,我却没办法哄得父皇开心。”
王政君一愣,抬头诧异,“太子,您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父皇今日又训诫了我一番,自从父皇交给二弟去南方办差后,父皇越发是不待见我了。”太子斜靠在锦榻上,一脸苦闷道。
“陛下可是怪你查贪污的事办的不妥吗?”
太子诧异,抬头道,“你怎么知道?”
“今日去母后那里,听她说了几句。”
太子方点了点头,“如今也只有母后还关心我了,芸儿一向不懂这些事,与她也没得说,你来说说,父皇是不是偏袒二弟?南方赈灾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肯花银子就能办好,三辅根深蒂固,牵连甚广,一直怎能查的清楚?”
太子极少与王政君说起前朝之事,如今这样发发牢骚,反而令她心里窝心,起码他在这件事上首先便想到了自己。
王政君细细想后道,“站在太子的角度上的确如此,可是陛下乃是天子,日理万机,在他的心里,认为太子可以处理好这件事,而太子没有办妥,他自然要斥责,而二皇子的差事纵然是相对简单,却是环境恶劣,吃尽苦楚,他又提前完成,自然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