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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小朋友:“……”
好纠结啊,到底先吃什么呢?
陈清源坐在边上就光看二老怎么给岁岁喂食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没向二老透露岁岁是领养的。而是告诉二老岁岁是他和梁满满的孩子。
毕竟血缘这东西微妙而玄乎,没了这层纽带维系,他是可以不在意,可二老就未必和他一样想法了。
虽然老爷子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但效果还是不错的。老两口俨然是把岁岁当成了自己亲孙子看待。
见二老和岁岁相处地这么愉快,他也就放心了。
——
从半山回去,梁满满还在睡觉。
陈清源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梁满满睡得很熟。依然没察觉他的靠近。
他坐在床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睡觉。
她的睡颜精致而安详,睡得很沉。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曾想却被她一把抓住。紧接着她嘴里溢出一声低语,“清源……”
他的手猛地一顿,太阳穴凸起,一颗心瞬间融化。
他素来清冷,以为能够抵御千军万马。却不曾想,她在睡梦中不经意地叫出他的名字,他便已然城池尽失,兵败如山倒。
过去所谓的男人的尊严,所谓的对职业的热爱,跟她相比,又何足挂齿。
他其实应该早一点去找她的。如果他能早一些去找她,他们之间也不会缺失这么多的时光。她生病痛苦的时候,他也不会不在她身边。
他怎么就眼睁睁地让她离开了自己整整三年呢?
她问他怪不怪她。他这样自私怯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怪她。
他小心翼翼地脱了身上衬衫,只穿一件工字背心,跳上床,掀起空调被,直接在她身侧躺下。伸手将她小小的身子纳入怀里,陪她一起午睡。
两人都睡了很久,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卧室里明亮的光线已经渐渐褪去,过渡成一种柔和清淡的昏暗。悄无声息地宣告夜晚的临近。
流云在天空中飘忽不定,晚风匆匆追逐。原处高楼渐次亮起了灯,遥遥的几点星火铺散开。暮色愈见浓郁深沉。
睡得太久,梁满满咋一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雪白的天花板。屋子里格外寂静,光线昏暗。天已经快黑了!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困惑,迷茫,不安。心尖发颤,情绪低落极了。
过去她一直不敢睡午觉。就是怕自己会睡得太久。醒来后看到窗外渐沉的夕阳,暮色四合,空荡的房间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一下子就会从心底衍生出一种压抑和绝望的情绪。连带着整个人都会变得烦躁不安。
心理学称这是一种典型的“日落综合征”。
“醒了?”正压抑时,耳畔意外地响起一个低迷慵懒的男声。
她猛地一扭头,直接对上陈清源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他刚睡醒,神色迷惘,眼神有些涣散。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的温柔。
顿时心房归位,压抑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
眼泪悄然滑出眼角,她伸手勾住陈清源的脖子,将双唇印了上去。
第七十章尾声
她的唇很软,很凉,湿漉漉的触感擦过嘴角,带着那么一股小心翼翼,又有一股义无反顾。
柔软、温凉的感觉快速在双唇间蔓延开,他的瞳孔蓦地放大,心房剧烈一震,嘴巴条件反射就张开了。
她灵巧的小舌顺势滑入,贝齿和他的长舌磕碰、纠缠,翻江倒海,无声无息地纠缠着。
他本能闭上双眼,睫毛震颤,清晰地感受到两片温暖湿润的小东西热切地碾压着他的双唇,急促地掠夺他的呼吸。
只一瞬的功夫,他便觉得胸腔沉闷,有些喘息困难。
过去接吻,一直都是她嚷嚷着透不过气。如今倒是变成他了。
不过身体的快感是那样真实清晰,一波一波热潮快速袭来,险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一种无比巨大,而又强烈的激情蔓延全身,将他包裹地密不透风。他渐渐觉得有些晕眩,身不由己,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
他不愿这样被动,被梁满满带着节奏走。在欢/爱中他历来喜欢占据主导地位。
过去她总是那么主动和大胆,她总是撩人在前,想要主导一切。他也很是喜欢。可女孩子体力毕竟有限,三两下功夫就觉得累了,不愿动了。后面自然全由他在把控节奏。
男人很快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燎原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将刚才的吻又加深了。
薄薄的一层空调被盖在两人身上,将空气隔绝开了。被子往上是清凉的冷空气,被子里头气息灼热。
三年未曾这样亲密接触,单单一个吻陈清源又如何能够满足。他怀念她的身体,想要像过去一样,看到她在他身下热切激情地迎合,听到她一声接着一声娇媚地喊他“清源”。他贪恋她的爱抚,迷恋她的温情,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他这三年来所承受的孤独、寂寞、空虚、失落、压抑、无助、痛苦、绝望,种种负面情绪,他都想要她来安抚,身体力行地安抚。事实上也只有她能够安抚。
男人的大手贪婪地沿着柔美的曲线徐徐游走,不管不顾,持续移动,越来越狂热,越来越激烈。
他觉得被窝里太热了,两人几乎都要被点燃了。他腾出一只大手,一把扯掉空调被。
梁满满瞬间便觉得一股寒凉爬上身体,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她,她止不住缩了缩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