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那边有认识的人可以带他教他,另外他也该吃点苦学点本事,不能每一次都靠我们帮他,自己不强起来,一辈子他也甭想报仇了!”
虽然心里有些吃味徐宁对谢齐东的关心,不过想到她是把谢齐东当哥哥,心里才放下芥蒂。
徐宁听到她想要的,就放心道:“是吗,他安全我就放心了!我要挂了,电话费很贵,长途的更贵。”
“等等,嫌电话费贵,要不你给我写信吧,写点你日常在做什么。”顾逸辰忙,一忙起来他就忘记打电话给徐宁或是他爷爷,所以想让徐宁写信,这样即使没回去,他也清楚她的日常是怎么过的。
“我干嘛要给你写信啊,想得美!”顾逸辰听她要挂电话,赶快说了他这边的地址。
徐宁挂了电话,嘴里露着一丝笑意。刚才那人说得地址,是在南方的某个地方,离这坐船快些,但是坐车的话至少得花一天多才能到,难怪他上次回来救东哥,就是坐快艇回来的。
想到前世她是二十岁才嫁人,这世的桃花好像早了些。听到东哥安全,她之前悬的心可以放下,还有之前那人说的话意思是他会说通他爷爷吗?
徐宁坐在店口发呆起来。
外面的李文英本来是来叫她关门去睡的,结果意外听到徐宁跟人打电话。听到她说的话,知道东哥现在很平安,她的心里也高兴,毕竟以前喜欢一场。另外猜到跟徐宁讲话的一定就是顾逸辰,只有这人才知道东哥的下落,而且还要徐宁写信,还说两人没猫腻,鬼才会信。
不过看自家表妹的样子,是顾逸辰在追她,这傻丫头都不知道她被人追。
天天问她还不承认,想想要是她俩能成,多好,以后他们一家子在县里别人也不敢得罪他们。人是现实的,这样她嫁到郑家别人也会高看她很多,别人也只会羡慕她有个表妹嫁这么好。
顾逸辰比顾逸南那个花心大萝卜可是好很多,而且顾老太爷据说最疼的就是他,那个男人又那么厉害有出息,自家表妹这一辈子都不发愁了。
见她在发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她满脸喜悦地往后院走。
徐宁瞧着街上昏黄的街灯,人来人往,而昏黄的光线散落在苍茫的夜色中。
想到那晚跟她在广场上看电影,然后两人慢慢走回来。那晚是他最平易近人的时候,那时候才知道那男人也有温柔心细的一面。知道她月事来了不给她买冰棒吃改买面包。
她有些看不懂那人,他和阿生两个人是完全不一样,阿生很好很善良,对她很照顾,如邻家男孩,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把他当哥哥家人一样。而顾逸辰,年纪比她大了很多,从未想过他会看上她,她以前也不见得多漂亮,还没发育,是这一年变化了很多,毕竟妈妈长得那么好看,她也差不到哪去。只是那两个男人是完全不同风格,阿生……想到他心里有些苦涩,两年都没消息,她拒绝了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不再跟她联系了。
她给他算过,这几年正是他事业发展的时候,他应该遇上他的贵人了吧。
至于她以后,那人说得也对,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暂时放一边,左右她也不会这么早就嫁人。
转身关上店门,打算去后院。
冬至过后,一天比一天冷,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
徐宁这阵子有些忙,要期末考试了,她不敢马虎,所以把顾逸辰要她写信的事忘掉了。
“妈,今天有咋好吃的?”徐宁就进厨房,刚回来就闻到阵阵香味。
“等会儿就可以开饭,帮妈妈到前面看会儿店去。”李秀梅好笑道。
李文英还没回来,让石头看店他坐不住,没看多久就会跑出去玩。
徐宁乐呵呵地点头,果然石头一看到她马上就高兴起来,把椅子让给徐宁,跑出去找文华他们玩。
徐宁哭笑不得,拿出作业本出来,边做作业边看店。
喜儿探头进来,见徐宁在,就走进来。
“阿宁,放学了啊。”
徐宁握着笔抬头嘻嘻笑道:“婶,有怎么事吗?”
“阿宁还是这么聪明,奇怪了今天怎么这么冷呢?”喜儿边说话边搓手道。
“今天是挺冷的,婶说说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喜儿賊贼地靠近道:“想不想赚点钱?”
徐宁摸了鼻子道:“怎么不想,您有什么好主意?”
“是这样,这不是要快要过年了,很多人家里要除秽去晦气,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摆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你不是要赚钱吗,我想这些应该对你而言不难,所以有几家人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事,我就推荐了你,你不会怪婶吧?”喜儿话虽这么说,心里却一点内疚都没有,这些一般道士都会做,叫小阿宁去还有些降低她的身份。
徐宁歪着头笑吟吟道:“喜儿婶最好了,总是给我介绍生意,呵呵!”
知道她是为她们家好,自家妈妈养两个孩子很不容易。
“得性,记得做法事的时候穿正规些,我之前有看师傅都是穿道服的,小阿宁我什么都没见过你穿过?”喜儿不懂问着,确实从没看到阿宁穿什么道服之类正式的衣服。
“那是正式做大法事的时候才穿,而且道服应该说是法衣也分几种颜色。”
黄色法衣,在法衣中最为上等,天师圣主常穿黄袍。紫色法衣,大师讲经所穿,也可为天师老道,高阶的法师。红色法衣,上等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