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也怔住了,但他毕竟精于世故,忙上前来陪笑说道:“安澜莫恼,本是一句戏言,意思里会错了也是常有的。咱们都是骨肉手足,何必为了这一点子事抹开了脸……”
“原来你还记得我们都姓水。”水澜俊容森冷,不留情面的打断他的话,怫然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欺我廉王府无权无势?就算是你父亲今日在这儿,我也是这番话。”
这一句说得掷地有声,水溶的喉咙竟如同哽住了,好半晌发不出一声。隔了许久,方低声下气的作了一揖:“小侄向皇叔赔罪了。皇叔宽宏大量,还请容谅我等无心口孽。”
“好,我信你是无心。”水澜冷淡的俯看了他一眼,嘴角似带一抹讽笑,矜傲道:“但这无耻竖子,万万不能轻易放过。即刻将人绑了押到荣府上,指名交由其父发落。小王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他父亲的板子硬!”
说完,便带着黛玉拂袖而去。抛下的其余三人,那宝玉已怕的面无人色,蒋玉菡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水溶却看着黛玉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出北静王府,水澜才回身时,见了黛玉低